“大伯,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商赞蹙着眉,手中拿着扇子谄媚的给商友扇着风。
“这小子究竟是如何想出来的。”商友摇头。
“能不能别晃悠了,烦死了。”
“我小师弟的阵法,那是一般人能破的了的吗?”
墨紫苑靠在君宝宝的肩头,一脸鄙夷。
“墨师妹,我大伯可不是一般人!”
“这天下论起阵法,我大伯称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
商赞赶忙给自家大伯站台。
“切!”墨紫苑撇了撇嘴,语气十分不屑,
“第一?”
“就这?”
“大伯他只是……”商赞语噎,还要再说。
商友却是摆了摆手,打断道,
“行了,技不如人,有什么好争的。”
“能将阵法与国家气运相连,此等巧思便是老夫,也是受益良多!”
“老夫只是好奇,当日你那师弟为何不一同进入法阵?”
“小师弟!”
这时,墨紫苑看到远处走来的李牧,‘唰’的一下站起身,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师姐。”李牧袖袍一挥,散去法阵。
墨紫苑便如炮弹般,一个猛子扎进李牧的怀里。
“小师弟,你怎么那么傻……”
多日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
虽然墨道一夫妇千般保证,李牧有医圣徒救治,不会有事。
墨紫苑也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在看到李牧的那一刻,心中的担忧,委屈,自责,以及一种难以言说的情感,便再难压制。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李牧轻抚着墨紫苑的后背,柔声安慰。
“夫君……”君宝宝在一旁,轻轻唤了一声。
李牧冲她点了点头,微笑示意,“我没事。”
“嗯。”君宝宝应声,袖袍中紧握的粉拳,骨节已然隐隐白。
她一直‘催眠’自己,李牧是喜欢她的。
但直到见到墨紫苑,她才真正的看明白。
喜欢和不喜欢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李牧对墨紫苑只有宠溺和纵容。
虽然也会训斥她的亲近,却从来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老实。
尤其两人亲昵时的那种自然感觉。
就好像她们才是成婚百余年的夫妻,自己只是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