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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河山溝一家人 第174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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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耽繼續收拾地,頭也不回,“你也可以不回來,之前都是怎麼答應我的。”

周洪山看還願意跟自己說話,就證明這個氣還有轉圜的餘地。

“我下棋一時忘記嗯了時間,沒有下次,我保證。”

“飯在鍋裡,下的麵條。”田耽倒也不是想跟他吵架,不都是為了他好。

周洪山哎了一聲,忙到廚房裡自己盛上一碗麵條,又剝了一瓣蒜老實的蹲在一旁,靠著牆開始吃了起來。

周實最近研究方向有些卡,翻了很多資料都沒解決問題,他乾脆就把東西放在實驗室裡,啥也不管的就回家了,一進院子裡就聽到爺爺奶奶在吵架,他站在原地多聽了一會,然後等到熄火才進來。

“爺爺,奶奶。”

周洪山看他這會回來,“吃過飯沒?”

周實搖頭,“沒。”他吃飯更不規律,想起來餓了就吃一頓,想不起來就算了,有時候餓不餓的也不重要。

田耽聽見這話回頭就瞪他一眼,“你也趕緊去盛完麵條。”

周實其實很聽話,趕緊也進了廚房。

田耽長嘆一聲,把手裡的鍋鏟插在地裡,“我真是欠你們周家的。”就周實這樣的,周場兩口子心大,認為不結婚也沒啥,可有沒有想過,日常生活沒人管著,就不按時吃飯這一條會出事,這研究沒做好,人就得早晚沒了。

周實端著碗也從廚房裡出來,跟他爺爺並排蹲在牆邊。

田耽站起來到水盆旁邊洗了洗手,“周實,奶奶也很久沒跟你說過話了,咱們也聊聊天。”

周實點了下頭,“奶奶,您說。”他還不忘記喝麵條,這好像是芝麻葉的,他最愛喝這樣的。

田耽搬過來一個小馬紮坐在他的旁邊,“我聽你娘說,你不想結婚,他們也都答應了?”

周實點頭,“是,奶奶您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田耽慎重的想了一下用詞,才開口,“我覺得你說的也沒啥對不對的,想不想結婚,都是每個人的自由,但是奶奶想跟你說的是,你覺得咱們家結婚的人過的幸福嗎?”

周實是很認真的想了一遍的,“是,幸福的。”不管是姑姑姑父,還是爹孃。

“那你是覺得這種幸福你很不喜歡?”田耽是想讓他結婚的,不是為了生育孩子,更不是什麼傳宗接代,是想讓他有個人陪著,不會說除了數學,就只有孤身一人,當然她的前提是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如果沒遇到喜歡的人也可以一直這麼單著,畢竟他還小。

周實並不是這麼認為的,“沒有,我反而是覺得這種幸福是難得的,並不是任何人都會有的,而且我認為談戀愛是一種浪費時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是值得我們去做的。”

田耽知道他的意思,周實智商很高,但情商可能一般,在某些方面有自己的堅持。

“好,只要你不是討厭這樣的幸福就行,奶奶的意思是遇到喜歡的人,就跟人家誠懇的說,我喜歡你,你可以喜歡我嗎?如果別人不願意,那我們也要跟人家道歉,說打擾到了。”她原本怕周實會因為向陽跟周場長時間的兩地分居而弄出來的問題,這樣就沒事了,只要他開竅,遇到喜歡的人,那說什麼談戀愛是浪費時間的話,就會自動收回。

周實懂奶奶說的話。

田耽跟孫子聊完,又在心裡把這兩口子埋怨了一遍,沒一個會教育孩子的,邊這麼想著還是覺得不行,又到屋裡打了電話過去。

正巧是周場接的,然後就接收到了來自親孃的一通劈頭蓋臉的罵。

周場掛了電話都懷疑人生。

向陽最近在幫著居委會的忙,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看看居委會的登記簿,檢查一下,有什麼遺漏,還要承接上面發下來的通知,對於在這居住的一些衚衕裡擺攤造成的擁擠問題,都是需要談的。

“怎麼了?接電話就聽見你第一句叫了娘,後面咋沒聲?”

周場年近四十,還被親孃這麼罵,他過去坐在向陽身邊,簡單的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說周實那小子跟娘說啥了?”

向陽看他一眼,把登記簿合上,“大概就是每代人的想法不一樣,但目的都是相同的,希望周實過的好,然後是怪咱們不關心孩子。”

周場剛剛想反駁親孃都找不到一點底氣,畢竟孩子他看的是最少的。

“那就這樣吧,隨周實自己的想法,他要是能遇到,真倒插門我都可以。”他們老周家向來對這個沒啥要求的。

一九八一年的年末,周家三個孩子完成了大學的課程,分配的單位都是確定的,但周實跟周溫都還是在學校裡為主的。

一九八二年春都拿到了畢業證,不過在一九八二年陸續畢業了兩屆大學生,一定程度上緩和了國家的人才緊張的問題。

同時,在南方,一九八零年確定的經濟特區發展十分快速,已經有百分之五十的工業品能進行出口,收支也達到了平衡。

周將經過短短几年的時間在南方已經小有名氣,大家都覺得他的眼光長遠,很會做生意。

餘秀敏的服裝工廠現在走的是質量好,但貨量少,用周將的話來說就是精品。

並且還取了名字,叫秀色,也有些客人會在店裡認準牌子上的秀色兩個字。

周將趕緊給餘秀敏申請了商標,如果後面有冒充的,就可以起訴他們假冒偽劣。

今年過年兩個人還一起去了香港,餘秀敏如飢似渴的學習著各種知識,跟剛剛來的時候判若兩人,現在她可以穿著打扮的十分好看,並且怡然自得的跟合作方進行談話合作。

周將這邊也還是按照自己的方法繼續推進,他是要擴大廠子的規模,賺錢,然後買地,而且他觀察到房地產現在發展的非常迅速,開放商買地皮是順其自然的,他手裡拿到地皮,後面變現也會很快,並不會砸在手裡,做醫藥研發公司他一直都沒放棄,特別是出去看了一圈更是這麼想的。

周溫在首都接到這一對勤奮的爹媽寄過來的錢是越來越多,她看著自己存款折上不斷上漲的數字,在思考,他們倆是賺錢做生意上癮嗎?

周源過年也是來的北京,就住在四合院,看到周溫的存摺他都有些愣住,他還以為爹孃做生意賠本了呢?畢竟好久沒都給自己寄錢了,合著可能把他給忘記了,他過了年就已經開始工作,被分配到了某重點研究所任職,也馬虎不得,過了年就馬不停蹄的又回陝西了。

程寧期倒還有幾年要上呢,他學的醫。

二月初,北京還是零下,周溫穿的棉襖是她娘從南方寄過來的,還有圍巾,五點多,天灰濛濛的,她在四合院裡洗漱好,就自己步行去北理工,只是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了一輛軍用吉普車停著。

周溫走過去,伸手敲敲窗戶。

賀京在裡面把窗戶降了下來,看到周溫還打了個哈欠,“好久不見,我這次執行任務有半年沒回北京,這不凌晨三點到的,我就把車停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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