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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河山溝一家人 第84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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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麗華看著周繁慘白的臉差點落淚,實在不知道剛剛在做檢查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這樣?

“好,有我在。”她說著話安撫著周繁,又讓護士快去把老許叫過來,人就送到了手術室裡。

這件事情幾乎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醫院。

陳麗華在搶救室門口沒耐心的來回走,原本也有幾個護士在這裡等著,但她把人都趕走了,程其右還在別的手術室沒出來,她雙手合十,希望老天爺保佑,看在程家世代從醫治病救人的份上,能保大人孩子平安,實在不行,大人一定要平安。

老許是省醫院婦產科最好的醫生。

許友仁在首都某醫院的辦公室裡接到電話,知道事情已經辦成,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竟然有些讓人發怵,什麼狗屁程家的知遇之恩,什麼親生父親,全部都是胡說八道,他本也是真心的,可程家不該有個程延懷,清高,天才,家世好,人人稱讚,他太恨了,那些恨意壓在心底破土而出,不過幸好死了,不然他就會真的動手,沒人知道他遇到程老爺子的時候有多開心,他真的以為自己是有家的人了,可怎麼會有程延懷,他什麼都好,長的也好,就連謝家獨女都喜歡他,數不清的財富,真的是讓人紅了眼。

省醫院病房兩個小時後。

陳麗華聽見一聲很弱的嬰兒哭聲之後就沒了動靜,她都要控制不住的進去。

老許從裡面出來,很是疲憊的看著滿眼期待的陳麗華。

“孩子保住了,可週繁以後可能只有很小的機率能懷上孩子,這件事情先別告訴她,等程醫生做完手術出來再說吧。”

程醫生今天的手術很大,沒五六個小時出不來的。

陳麗華歇了一口氣,知道她說的已經很委婉,不過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大人孩子的命都保住,“你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老許本來想去的,但又拉著好友去到一旁。

“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周繁一直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在大街上被撞的,這太奇怪了。”

而且一般撞了人怎麼會跑呢,如果不是故意的,會救人的吧。

陳麗華皺緊眉頭,形勢不明朗,但跟首都程家是脫不了干係的,程延懷當年的死她就很懷疑是有人動手,不然他怎麼就突然間猝死,很不對勁,當時國內的屍檢手段也不太好,什麼都沒查出來。

老許看著陳麗華的臉色就知道不簡單,“這事情也不是我們該管的,首都的人都有些背景,程謝兩家本有讓人眼紅,炙手可熱的不僅僅是財富,你可千萬不要插手。”還有醫術,才是無價的寶貝。

她們都心知肚明。

陳麗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乾脆問了別的,“孩子呢,男孩女孩?”

老許想起來孩子心情才有些緩和,“男孩,雖然沒足月,但很健康,就是有些瘦小,不過也正常,養養就好了。”

陳麗華其實也猜得到,程家好幾代都是單傳,而且都是男孩,可能是基因的問題。

“行,你辛苦,等周繁好了,我讓她一定登門道謝。”

老許擺擺手,“那倒不用,治命救人是咱們應該做的。”

說著話,護士把周繁推了出來。

陳麗華忙上去看看,小臉沒有一絲血色,人看起來虛弱不堪,她是真的很心疼。

程其右剛剛出手術室就有人在門口等著,他滿額頭的汗,人是搶救過來暫時沒什麼大的危險,但能不能醒過來還是難說,國內的一些器械還是跟不上國外的,他已經盡力。

“程醫生,周繁在門口被人撞了,許醫生做的手術,目前母子平安,人已經轉到病房了。”

程其右人都沒緩過來,他長時間的久站,腿都有些麻木,腦袋有些嗡嗡作響,他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

“哪個病房?”

護士很少看到如此凌厲的程醫生,“三號病房。”

程其右跑著過去,一路衝到病房裡,只是進去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他怕吵到周繁。

陳麗華一直在這裡照顧著,看到程其右過來,才放下心。

“大人孩子都沒事。”

程其右看著周繁蒼白的臉,過去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又下意識的把了脈,毫無疑問的很虛弱,很不好。

“怎麼回事?”

陳麗華把自己知道的都從頭說了一遍,“其右,這件事情跟首都脫不了干係,我懷疑是有人蓄意。”

程其右眼睛不錯眼的盯著周繁,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誰,除了那個瘋子。

“謝謝陳姨,我在這裡守著她就好,您先去忙吧。”

陳麗華看著程其右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給周繁掖了掖被角才出去。

病房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程其右就這麼看著周繁,看著她這麼虛弱,到底還是沒忍住,滾燙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在兩個人握著的手上,喃喃自語,“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是因為程家。

陳麗華因為這件事情心情也不怎麼好。

陳建從隔壁科室過來,站在她身邊,“母子平安?”

陳麗華憂愁的皺著眉頭,“嗯,但總覺得不太平的日子要來了。”

陳建低垂著眼睛,“你給謝雅慧打電話沒?”

陳麗華搖了搖頭,“這種事情還是要其右自己去說,咱們就別摻和了,不過我總覺得是有人故意的。”

陳建轉過身想了一會,“當然是故意的,無緣無故誰會去大街上撞一個孕婦,怕這人恨程家入骨。”他語氣裡還帶著一絲絲的諷刺。

陳麗華覺得有些不對勁,眼神緊緊的盯著他,帶著些許質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程家做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招人恨啊?”

陳建是有一絲慌亂的,像是被人戳到了心事,聲音都不自覺的大了起來,“你這麼問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做的,真是神經病。”他說完就大步離開了護士站。

陳麗華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說不上來,轉頭又問護士那個送周繁來的好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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