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离开了自己的别墅。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颠簸了多久,清儿被老黄带到一个工地的厕所里,他把清儿脖子上的狗链锁在厕所的水管上,揭掉她嘴上的胶布,去掉蒙眼布,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肮脏的临时工地厕所!
昏暗的灯光下,又脏又臭的环境简直让清儿差点熏死!
一丝不挂的清儿此时满脚都是脏兮兮的尿渍,她被迫跪在臭哄哄的工地公厕里等待着自己公司里地位最底层的工地工人的玩弄和羞辱!
任凭清儿如何哀求老黄,铁了心要羞辱她的老黄就是充耳不闻,不过不只是处于何种心理,他还是再次用一条黑丝袜蒙住了清儿的眼睛,做好这些,老黄冷酷的对昔日的情侣说:今天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做公用肉便器的感受!
这样对你没有坏处!
如果你乖乖听话,今晚我会考虑放过你,否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吧!
说完这些话老黄丢下清儿走出了男厕所。
不大一会儿,工地上负责看守工地的两个喝闲酒的民工晃晃悠悠的进了厕所,昏暗的灯光下,清儿蜷缩着被捆绑的胴体正在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未知的羞辱,喝的醉熏熏的两个民工一看站在厕所门口的老黄,还打了个招呼,“黄师傅好……这么晚了怎么有功夫来工地上啊?难道是又给弟兄们送……”
老黄扫了两个民工一眼,然后用男人间都懂的眼神的看了一眼厕所里那具极尽诱惑的雌性胴体,一看老黄的态度,两个民工顿时来了精神,赶忙顺着老黄的眼神往厕所里一看:这哥俩乐坏了,对着老黄又是掏烟又是没口子的道谢:“黄师傅您真是太够意思了!知道俺们最近都憋坏了呢!又送母狗过来让俺们解馋了!太谢谢您了!啥也不说了!替我们向谭少爷带个好啊!以后俺们指定好好干活!谁他妈的要是在干活时候偷奸耍滑俺们都不是爹娘养的!嘿嘿,黄师傅,俺哥俩先进去尝个鲜了……”
跪趴在厕所里的清儿听到他们的对话,是又羞又紧张,可怜自诩出身名门兰心慧质的她如今真的就沦为了男人最低贱的肉体玩物!
听着一步步逼近她肉体的脚步声,清儿是想跑跑不了,想认命心里又不甘心,只好跪在那任由那两个浑身酒味的民工伸着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她的身体,灯光下,她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上用狗血写着的“骚屄母狗”
四个血淋淋的大字已经干涸成红褐色。
两个民工贪婪的揉搓着清儿的肥臀和丰乳,以他们经常能接触到的那些街头妓女的质量确实没法和养尊处优的清儿相提并论,只是他们怎么都想不到,此时跪趴在肮脏的工地公厕里的这个淫妇就是他们谭氏集团的最高女掌门人!
民工里黢黑的那个一面揉搓着清儿的臀瓣,一面玩弄着清儿勒进臀沟里的狗尾巴,当他撩起那根深插在清儿屁眼里的狗尾巴的时候,在昏暗的灯下,他惊讶的现这个长着一对大奶的母狗的臀沟里居然还藏着一对只有雄性才有的睾丸!
现这一秘密的黑大个吓坏了,难道眼前这个看似妖娆的母狗是个变性人妖?
他哪里知道此时耷拉在清儿屄缝外面被麻绳捆勒着的那两个肉球是一条真正公狗遗留在她体内的馈赠!
黑大个赶紧招呼那个正忙于揉搓清儿那对大奶的同伴,两个人一起凑到清儿的大肥腚跟前,扒开清儿因为羞涩紧紧夹着的两瓣臀肉,对着清儿臀沟里的那嘟噜肉球认真的研究起来,黑大个壮着胆子伸出手摸了摸那两个肉球,现确实是雄性的蛋蛋,可再顺着蛋蛋往前一摸,却没有摸到应该和蛋蛋一起存在的那杆肉枪!
这是怎么回事?
有蛋没枪?
难道这人妖是被阉割掉鸡巴的太监人妖?
可看眼前这母狗前挺后撅的风骚模样,确实是个雌儿啊!
那个小个子民工不乐意了,对着门口的老黄说道:“黄师傅,这是咋回事?怎么给俺们弄了个不男不女的二亦子啊!这让俺们兄弟咋玩啊?”
黑大个倒是生冷不忌,他拉了一把小个子同伴,“人妖就人妖呗!肏不了骚屄咱们肏他屁眼子不一样是玩吗?快别瞎耽误功夫了!咱哥俩一前一后先爽一把!哥们不去泰国也能尝尝肏人妖的滋味!”
说着他一把攥紧清儿屁股沟里的狗尾巴,猛的一拔,那根深深塞在清儿屁眼里的狗尾巴被砰的一声从她紧凑的臀沟里拔了出来!
清儿出于本能出啊的一声惊呼,两个民工一听清儿的声音,顿时身子酥了半截,这叫声也太他妈的销魂了!
比那些只会嗷嗷叫的站街婊子叫的动听多了!
老黄看到两个民工已经准备挺枪上阵了,也不多做解释,冷笑着看着昔日的高贵公主沦为任人摆布的性玩具母狗,若是此情此景放在昨天,他准会冲过去打残那些敢于侵犯清儿的任何男人,可就在他看到清儿居然无耻的和公狗交媾的那一刻,清儿在他心中的女神形象轰然崩塌了,心底压抑已久的愤懑、委屈、不甘顿时都爆了,如今的他眼看着其他男人就要侵入清儿的身体的那一刻,他的心也会刺痛,可他知道,想要让这个女人真的臣服自己,必须让她彻底低下那颗所谓高贵的头颅,必须在肉体上彻底作践她才行!
于是他冷眼看着那两个民工一前一后把丑陋的性器分别插进清儿的嘴里和肛孔,还在一旁促狭的揭清儿的老底:“你们看清楚了!这骚屄是刚刚被公狗肏过了就送过来慰问你们的!她的骚屄舍不得松开狗鸡巴,没办法俺只好把她的狗老公的鸡巴带着蛋子一起割下来让这骚货夹着继续体验当母狗的乐趣,你们玩她的别的孔洞就是,她的浪屄不是喜欢被狗鞭肏吗?以后就让她的狗屄就这样被狗鞭塞着好了!”
两个民工一听乐了,更加起劲的折磨起眼前可怜的母狗来,看着清儿被动屈辱的接受自己最底层的员工的蹂躏,看着清儿曼妙性感的胴体在他们的揉搓下挣扎扭曲,蒙着眼睛的谭氏女掌门就这样被自己建筑工地上的民工狗一样的轮奸了!
她屈辱的吞咽着那个小个子民工腥臭丑陋的鸡巴,屁眼里还被另一根同样肮脏的肉棒塞的满满的,黑大个一面不停耸动着自己深深塞进美人臀缝里的肉棒,两只大手还起劲的拍打揉捏着清儿的肥臀,嘴里被肉棒塞满的清儿无力的被两个壮硕的民工夹在中间,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的清儿在经历了最初的紧张羞涩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到被羞耻的蹂躏玩弄,第一次在这种场地被陌生男人污辱的她居然感觉自己的肉体在他们粗暴的玩弄下慢慢的兴奋了起来!
因为兴奋不停分泌的淫水湿润的浪屄,充分浸泡着那根已经失去生命活力的狗鞭,虽然还是无法排出那根该死的家伙,总好过刚才阴户里那种干涩的胀痛。
很快,两个民工酣畅淋漓的在清儿的口里、屁眼里泄了大量的雄性精华,意犹未尽的他们提溜着裤子交换了一下位置,不顾清儿的挣扎,实际上此时的清儿内心已经有些接受了这种变态又刺激的玩弄方式,只是碍于老情人在场,不得不故意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罢了,刚才两个民工在她体内的喷射已经熨烫的她十分舒爽了,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羞耻变态的酥麻舒爽。
再次享受了一回清儿肉体的绝妙滋味的男人们,射过一次精后显得格外持久勇武,两个民工继续一前一后夹着清儿继续酣战,一面肏着呜呜哼唧的清儿,他们一面羞辱着胯下被他们肏的七荤八素的母狗:“你个不要脸的母狗!今天怎么不像上次那么淫叫了?俺记得上回黄师傅牵你来的时候你不是挺他妈的主动吗?今天咋了?爷肏的你不够舒服吗?爷们总比你们学校那些半大崽子肏你舒服吧?你他妈的再不吭声爷今天肏死你个屄养的贱货!”
黑大个一面揉搓着清儿的大奶,一面挺着大鸡巴往清儿嘴里粗鲁的抽插,对着门口的老黄说道:“黄师傅,你们是咋把谭少爷的老师给搞到手的啊?听说这骚货在学校里几乎都被那些孩子们玩烂了!今天这骚货咋回事?怎么突然变得腼腆起来了?妈的,哼哼都不愿意多哼哼了!是不是这婊子嫌今天肏她的人太少啊?”
说着他使劲捏了一把清儿麻绳捆勒着的大奶子,淫邪的对着不停吞咽他鸡巴的母狗说道:“骚货别急,俺们爽够了就去招呼其他的弟兄们一起来肏你个贱货!正好今天总部的李副经理过来视察工程进度了,正在那边和负责基建的几个头头们喝酒呢!俺们也让他体验一下咱们民工的业余生活的丰富多彩!”
正被他们肏的晕乎乎的清儿一听到李副经理,身子一下子一颤,这个李副经理一直被她爹看重,凡事喜欢亲力亲为,和底层员工打成一片。
虽然职务不高,可在集体底层很有人望。
人也踏实肯干。
老爷子一直想把她们撮合在一起的,万一被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清儿实在是不敢往下想了!
为了稳住这两个男人不去找其他男人参与进来,清儿硬着头皮打算拼了!
能脱一时算一时吧!
她就把希望寄托在那个该死的李副总能赶紧离开工地!
于是清儿一改刚才的被动态度,积极殷勤的伺候起这两个民工来,不但舔舐鸡巴的时候灵活热情,连肥臀扭动的都更具风情了!
嘴里也适时的出销魂的呻吟,“啊啊啊……啊……”
配合着后面抱着她肥臀插她屁眼的小个子民工的抽插节奏,清儿第一次在两个男人的玩弄下(不,应该是三个男人)大胆的出了连她自己都根本不敢想象的淫声浪调!
“啊啊……使劲肏我……啊啊弄啊……”
骚屄被狗鸡巴锁死塞满的清儿,撅着肥美的丰臀疯狂的迎合着身后那个玩弄她的民工,小个子民工每次挺着鸡巴对她屁眼进行高抽插撞击的时候,都会捎带着引起对她骚屄的连锁刺激反应,那根本已失去活力的狗鸡巴被他凶猛的冲刺一次次捎带着顶进阴道更深的位置,就好像同时有三根鸡巴对她的骚屄、屁眼和嘴动冲击一般,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内心的极度恐惧,又是被老情人撞破兽交后如此虐待,浑身被捆绑着的清儿在这种羞耻的状态下进入了一个特奇怪的境界。
她既想赶紧结束这种羞辱离开这个可怕又肮脏的地方,又有点被这种变态的倒错地位的性爱产生一种依赖和期待,这种以最低贱的性奴隶母狗身份被自己最底层的员工肆意蹂躏的极大心理反差让清儿感到了莫名的刺激,如果不是老黄一直盯着,没准这骚货表现的会更加主动热情,为了拖住两个民工不去找那个李副总,清儿豁出去了,她如同一个鲜廉寡耻的婊子,对着那两个民工极尽媚态,乳颤臀摇的迎合着他们的玩弄,她从两个民工的话里听出这俩人把自己当成了薇薇,心里更是少了许多顾虑,反正老黄没有揭破她的真实身份,于是公厕里的冒牌“薇薇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