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姝凝眉,她纯好奇想问一下,不行嘛?
“这事便不关裴将军,裴将军只管说会如何处置容富。”
容富是太傅嫡子,这也就是裴祁明明手握证据,可迟迟定不了他罪的原因。
说不定再拖下去,都不用定罪,直接会被放出来。
裴祁眉眼冷了两分,什么叫他不用管?以前的姜宁姝,可不敢这么对他说话。
“郡主无法告知,那本将军也无法告知。”他赌气道。
姜宁姝眸子微抬,上下打量过裴祁。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裴将军觉得自己能定太傅嫡子的罪吗?”姜宁姝换了个话头。
裴祁从中听出了异样之音,她是在揶揄,甚至是威胁他,觉得他定不了容富的罪?
“郡主就这么肯定?”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姜宁姝拧眉瞧他,眼底深处透着深深的疑惑不解。
不是她在询问他吗?怎么变成他在质问她?
“我不知裴将军的能力,今夜前来就是想询问一番。”
如果裴祁没有十足的把握,那么她会帮助他。
先让容富上刑场,紧接着让整个容家随他而去。
裴祁冷呵一声,“你不知我的实力,难道还不知容富做的那些事吗?”
容富做尽坏事,她竟然还想嫁。
姜宁姝一头雾水,她怎么觉得今晚的裴祁,对自己敌意很大?
“我自是知道他做的事,所以才想着来询问裴将军,能不能定他的罪?”
这一句话让裴祁怒火莫名消散,“你想定容富的罪?你不想嫁他?”
“我何时说要嫁他了!”姜宁姝觉得莫名其妙。
她就算再眼瞎,也不会嫁容富那样的烂人去。
裴祁看了她一眼,转而笑了下。
“他必死。”裴祁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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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姝安心了,“如此甚好。”
裴祁盯着她不肯移开视线,“郡主深夜前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询问这么一件小事?”
“自然不是,裴将军应该知道我今日去了太傅府。”
姜宁姝前来透露容家的事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将春儿换出来。
春儿一天一夜未眠为休,还未进食,依照裴夫人的性子,必会想办法绞尽脑汁算计春儿。
她才不会如裴夫人的意。
“知道。”裴祁站在姜宁姝眼前,看着她说话。
自从怀疑这个郡主就是姜宁姝后,他有心让人留意。
她去了哪,他自然一清二楚。
姜宁姝就知道裴祁这个狗东西会监视自己。
但监视归监视,他现在没有证据,她现在可是郡主,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冒犯。
“裴将军猜我在太傅府瞧见了什么?”姜宁姝故弄玄虚。
裴祁倏地笑了下,太傅府里面有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只待一个机会。
但女人神神秘秘的样子,他也不好扰了兴致。
“太傅府有什么?”裴祁好整以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