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安倒是想要干她干到海枯石烂,只恨孟美琴早就设计好了怎般死去,精水终于要出尽了,射得越来越绵软无力,再肏她个百十来回合,那粉粉龙头里的精水便只能缓缓溢出来……还带上了丝丝血迹。
精水可以白了,稀了,腥了臭了,唯独不能是红得,那一丝嫣红叫郑旭安看来,最是天下醒目的玩意——他的美琴,终将是要到头了。
这一下便叫郑旭安心乱了,心乱了,床间佳人便觉肏得不吃劲了,杏眼也便幽怨了。
“坏人!”玉臂搂抱过来,郑旭安的脑袋就给送进了软香温玉,佳人铃铃笑,将将埋人!
她的胸脯,甚是大又软,左右钻她也全是奶子裹着,根本钻不出去,郑旭安倒是愿意进里头陶醉,亲她的胸,舔她的肉,不多时还能咬到一颗凸来的肉豆豆,定眼便识一片嫣红。
下身还在一合一合的缓缓肏她,这娘子不去臊叫,小情话竟还能甜出水儿来:“郎君吃两口呗!都是为你流的!”
却之不恭,牙口咬去,汁儿便香漫了门腔,郑旭安不是没吃过女人奶,可她怎可能流得是这式的琼浆!
这身子,看得美,肏得美,吃得也美,郑旭安想了太多,唯独不愿看着她的脸去问:“琴姐儿是快要……”
“美琴早就想死了!”那妖女只怕猜他猜得通通透,就是一副死都不怕的臊样子摆给郑旭安看:“你郑旭安若是个丈夫,便不能叫你娘们死都死不来个爽利的!”
说罢,这臊货竟还收了香臀,两瓣臀肉紧紧夹起来,把旱道里头那根大屌箍得硬是动弹不得,只叫郑旭安惊怒交加——直娘贼!
肏了多少天了,她竟还藏了鱼水功夫!
“思你念你敢情还不如了猪狗!野驴攮的!就该肏死你!”郑旭安只好罢了,这娘们不叫人触景伤情,净他娘的喜爱大屌肏来!成!要肏便肏!
这一股气涌上去,大屌再充一股精血,死命攮起来,那娘们屁眼只好箍不住了,说是求饶,叫得却还是那般臊!
“官人杀女犯啦!快来淫杀奴家……哎!”
风华绝代的玉面一滞,柳眉蹙得失了方寸,那小嘴儿再想说话却甚都叫不出来,只因郑旭安铁掌再攥了玉体股间,肉茎捏在手里,叫她再也作不了贱!
抽出来大屌,那菊眼干脆合不上了,一圈肥肠一嗡一嗡的怕是还想郑旭安那大屌攮着里头,再把牙一咬,径直捅那臊货蝴蝶香屄里头去!
这一下,她便真受不住了,一双杏眼都反白了,娇躯抖得厉害,乳波肉浪看着就像被榨了,那肉茎再射出来大股大股的,全是喷香喷香的血红!
“官人……官……人……咯……咯……”
俏脸妖女终不能再骗人了,想来这便是她的时辰了。
“琴姐儿,走好!”
郑旭安下身不停,变本加厉,这会儿正值孟美琴迷离生死之间,也是这具娇躯最能让人肆意肏干的时候!
大枪肏去,十来下便听美琴一声凄厉,说是凄厉,更像爽利,起码她是心满意足的了,爽得是叫来时候,整条玉体都泛起了潮红!
红到了腮边杏眼,清泪垂挂说喜极;
红到了大奶尖尖,奶汁迷人峰顶溢!
红到了桃源蜜洞,春水挟来春无极;
红到了肉茎边边,精血射尽终如戏!
这般癫也癫了,郑旭安更说肏得尽力,虎吼肏她大几下便也要共赴云雨之巅!两具身躯各自向后倒去,此间盘肠肉战终得圆满!
太痛快了!
以至于这才完事,人都是无力的,郑旭安便要支起来去怜爱她。
却忘了,她再也不会反应了。
爬起来看,她杏眼不扑闪了,眉眼乖巧合上,精血射得到处都是,那玉面也没走脱,潮红尚未褪去了,香魂倒先散尽了。
那红彤小嘴,还翘了些角,没了古灵精怪的绝世妖艳,这般恬静的样子,其实更好看了。
只是她说了,她便必须要做,是以如今她便死在这里了。
郑旭安怔怔望她,望了不知多久,望到了深知她不会再起来闹人,望到了放下十几年的心痛……
他便开始动手了。
他要做完,她每一次都会做的事。
纵是身已死,那粉红的肉茎依旧不甘立着,郑旭安手指轻轻沾了那龙头上面一点朱血,学起来他一定要学会的画。
一次画不好,无妨,他以后还会画上千万次。
从那大大的翅翼,到滚圆的身躯,他都记得。
因为美琴早就画在他身上了,银针一点一点刺的,而如今,他便也用美琴的血,一点一点画了。
彼此倒皆成了画布,一只血蝴蝶赫然展翅。
郑旭安画完了,变叫美琴乖乖摆布躺好,看那娇躯,白皙肚皮上栩栩如生的印记。
看得够了,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便有了美琴的三分邪魅模样。
血蝴蝶,尚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