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终于与我这种家伙相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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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喜欢躲是吧!躲得掉初一躲得掉十五吗你!”
“啊……啊啊!别,别打了!我,真没钱了……!有钱我一定还……真的,一定还啊!啊啊啊!?”
房间里出来阵阵棍子抽在肉体上的闷响,以及女人的惨叫声。
门外,小雀斑坐在餐桌旁慢悠悠地抽着烟。
她默默盯着身前坐在地上紧拥在一起不断颤抖的姐弟。
女孩看上去似乎有十四五岁。
听着那阵阵惨叫,女孩的眼里显然有些不忿。
但在小雀斑的注视下,她几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女孩都是这样,而她怀中才十岁左右的男孩就更不用谈了。
听着房间中母亲的惨叫,他的小脸吓得煞白,身体不断颤抖,连声音都不敢出丝毫。
“呼……”
小雀斑吐了口烟,看着她怀里那已经快到娶妻年纪的男孩。
她猜得到,那位紧拥他的姐姐肯定是早就预订好自己弟弟的妻子席位了。
但到头来却摊上这么个赌狗母亲,也实在是倒霉。
看了眼这几乎家徒四壁的毛坯房,小雀斑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
她这和自己弟弟结婚的梦想怕是要落空了。
自己干这行的几年见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这种一无所有,但独占一个儿子或者丈夫的家伙,可以称得上是最好要债的一群人。
若是没什么防备,大摇大摆地将自己的男人带出去炫耀,那几乎如同幼童怀金过市一般。
在行内那些搞诈骗或者拐卖的人眼里,她们就是最为鲜美的肥羊。
没错,就和之前的自己一样。
所以才会被王悦溪那贱货盯上吧。
这种人到最后要么是砸锅卖铁地还上钱,要么……
看着在姐姐怀中不断颤抖的可爱少年,小雀斑再度忧郁地吐了口烟。
“啪!”
房门被猛地打开,一个丰满到有些臃肿的妇人被谭姐犹如拎小鸡般拎了出来。
“唔……!”
谭姐将那女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让她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女人丰满的身体上翻起一阵肉浪。
小雀斑见这一幕有些唏嘘,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在某次酒局时见过她,那时的她还是个雍容华贵的富商来着。
但后来生意凉了,她竟然想着赌博翻身,其结果自然是赌博赌破了产。
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带着子女到这种家徒四壁的烂尾楼躲藏的地步了。
“快点吧,几时还钱,给个准话。”
谭姐扭了扭手腕,稍微空挥了几下手中的钢管,丝丝的破风声听上去格外骇人。
那妇人在地上狼狈地转了个身。
看着眼前的煞星,眼中尽是惊慌。
“我,我是真的,没……唔!?”
话音未落,谭姐一棒子便落到她的大腿上,咚的一声闷响格外闷响。
她的手法很娴熟,刚才包括现在一直都在收着力打。
打的位置基本上都是背后或者大腿这种疼归疼,但不会轻易将人重伤的地方。
毕竟给人打出问题,善后也是怪麻烦的。
“妈,妈妈!?”
“噫……!?妈妈,怎么会……”
见自己母亲挨打,那个女孩再坐不住,她脑子一热松开自己的弟弟,站起身来尝试与小雀斑对峙。
而那位男孩,他恐惧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已经忍不住开始小声啜泣。
“喂,滚回去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