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会结束后,她也是红着脸,默默地朝着夏生的肉棒上浇上一盆水,随后才换上其他的人。
而其他人结束后也依旧会浇上一盆水,若有不明所以的人见了这般场景,恐怕还会以为这群少女们在与夏生执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肉与肉相交的击打声,糜烂下流的水声与丝丝娇喘声交叠在一起,一同构成一幅淫靡的气氛。
少女们的开苞仪式就这样进行着。
而夏生全程只是呜咽着,没有任何的抵抗,唯有耳边的杂音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
待一切结束后,最后的那位腼腆的修女站起身,与她人一样,红着脸朝着夏生的肉棒上浇上一盆水。
而张阿姨见状则是‘贴心’地替夏生擦干了胯下的同时,还替他紧紧了丝带。
随后,带头的小修女牵起夏生的镣铐,将恍惚的他强行拉了起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夏生喘着气,在黑暗中蹒跚前进,而那股恍惚感依旧持续扩散着,渐渐地,夏生竟然有了一种理智,或者说精神之类的东西脱离了自己肉体的奇妙感。
无论是受伤的脚踝还是被勒得充血的肉棒,肉体上的一切痛苦似乎都变得模糊且疏离,肉体上的一切感知都开始变得迟钝。
唯一存在的,就是下腹之中,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火焰依旧烧得夏生苦闷无比。
“唔……哈啊……”锁链有节奏地响着,带着夏生前往另一个地点。
这不代表夏生脱离了地狱,等待着他的只会是另一个更加彻底的地狱。
——————————
教堂的内室被装点得庄严且神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
祭坛前的几排长凳上坐满了人,她们穿着覆盖住全身的黑袍,她们每人手上都有一个小碟子。
仪式尚未开始的现在,她们时不时地会有人把玩小碟子或者低着头窃窃私语,似乎是不满于为何仪式还不开始。
叶凌站在房间最前方的祭坛中央,祭坛前烛火摇曳,一排排细长的蜡烛如同点点星辰,成为了房间中的唯一光源。
祭坛前是一个披着黑布的桌子,桌上除了一本圣经外,便只有一个金灿灿的高脚杯。
而祭坛的地面上则用某种白色的特制颜料画出了一个两米多大的十字架图案。
叶凌穿着正式且厚重的神官长袍,不过尽管长袍称得上厚重,但此刻叶凌的身子却有些微微抖。
因为今天的神官长袍却不同于往日,为了方便,她的长袍下没有再穿任何衣物,若是仔细查看,还能从她胸前的长袍上看见两颗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兴奋而挺立的葡萄。
“当——当——当——”房间外,教堂的钟声响起,宣告着原定的仪式开始时间已经到来。
叶凌柳眉微皱,她掐着手表,对于仪式主角这般姗姗来迟,叶凌心中的不满溢于言表。
又过了片刻,台下黑袍女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然是越来越大。
“我等的主啊,你是那般纯洁无暇,纵使面临无边无际的黑暗,你也愿意承受我等之罪恶,纵使血肉被我等啃食,你亦愿意承受我等原初之大罪……”
对此叶凌也只能闭起眼睛默念着圣经,展现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态度。
同时在心中暗骂负责替夏生洗澡的修女在搞什么么蛾子。
“支呀——”
随着木门的开启声,仪式的主角终于到来,人们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聚集到了那具一丝不挂的下流肉体之上。
身旁的修女低着头,她轻牵夏生的镣铐,带着他朝着前方的祭坛走去。
“啊……啊啊。”夏生不自觉地出几声苦闷的呻吟,蹒跚前行着。
事实上,现在的夏生几乎什么痛苦的感觉不到,就如同被打了麻醉一般,但又与那不太相同。
他隔绝了肉体上的痛苦,但精神上的那份焦躁与苦闷却无论如何都难以缓解。
耳边的杂音愈来愈大,愈来愈清晰,明明是在一片漆黑的视野中,夏生却仿佛看见了前方有一束弱光。
他下意识察觉到那处地方或许能缓解自己的苦闷。
“呼……呼呼,不,不错啊,鸡巴这么大,看来叶凌那家伙没吹牛啊……”
“可以……好好开心开心了,嘿嘿~”
“咕……该死,居然长得这么色情……这还当真是,感谢天父啊。”
“这门票钱,交的倒也不亏啊……嘿嘿。”
“等等,他,他肉棒前面那是溢出来了吗……?哇哇哇……这,这么有精神啊……这次,肯,肯定能分到很多。”
黑袍女人们紧盯着蹒跚的夏生,她们肆无忌惮地聊着些下流的话。
同时,自从夏生进场后,女人们如同得到了什么指示一般,默默地将手伸于自己的黑袍之下,开始熟练地自慰起来。
一时间这小小的后堂中可以说是春光外泄,淫靡之声四起。
但这些却全未传入夏生的耳中,他依旧是沉重地喘着气,继续朝着视野中那一抹光亮处前进着。
从门口到祭坛的距离并不长,即便是蹒跚着前进,夏生依旧很快走到堂前。
同时,这也是他视野中的光芒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