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空气中那股花香味钻入鼻尖,没有丝毫通风的房间有些燥热,而随着香气的扩散,小房间内的气氛慢慢变得浑浊且暧昧。
明明是这种羞耻得要死的事情,但在这气氛的影响下,就单纯是自己在被雪时小姐看着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他兴奋勃起。
“咳……别,别那么看着。”夏生侧着脸,小声地说了一声。
“哈,哈啊——为什么不让看呢,这么漂亮不是吗……这么下流的身体生出来不就是为了给我们女人看的吗?”
“咕唔……别说下流什么的……”听着这样的形容词,夏生的脸更是一阵涨红。
快点了……长短不如短痛吧!
这样想着,夏生抓着自己的内裤,快往下扯了下去。
与之相随的,‘登’的一下,夏生那根肉棒弹了出去。
雪时看着那肉棒,脑袋也是随着一涨。
这根肉棒绝对是她在现实中见过最大的,毕竟硬是要说,自己在现实中只见过两根肉棒,一根是自己那已经死了五十来年的老公的,还有一根,便是眼前这根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夏生动作很快,他飞快地将内裤脱下递给雪时,随后便红着脸坐了下来。
夏生挪了挪身子,就保持着坐姿,缓慢地开始穿裤子。
此刻他的脑内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真的会干出这些事,夏生偏着头,害羞到几乎说不出话。
“啊,额……这,这样,就,可以了……吗?”
“啊啊,当然可以……”
雪时感受着手中那块还温热着的柔软布料,她微微歪着头,眼神是那样迷醉。
此时夏生已偷偷地将裤子穿好,撇了眼还愣愣呆的雪时,他默默收好了方才到手的一千块。
商品一旦售出概不退换……
“那,那个?”夏生看着呆的雪时有些疑虑。
但也就在这时,雪时突然将内裤凑到自己鼻子之前一阵猛吸。
眼见此举夏生又默默偏过头,雪时小姐那贪婪的呼吸声见状让他无地自容。
“哈啊——嗯嗯,原来……是这个味道吗……?”她痴痴地声音在布团的阻隔下变得模糊不清。
内裤中那股与布料交缠在一起的荷尔蒙气味是如此迷人,而更迷人的是在内裤中间,那一块黄金地区所散出的元精味。
年轻,活力,浓烈……与他恰恰相反啊。
雪时不禁回忆起自己的那位前夫,那是旧时代,被政府分配到村里的共夫。
在雪时的记忆里他永远都是无力地躺在床上,瘦弱的身体总是黏答答的,无论何时他身上都沾着几乎清洗不掉的,由女人体液所混合而成的强烈淫臭味。
在他的身上自己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属于他自己的气味,而那几年里,自己甚至没有与他正经地说上过几句话。
但即便如此,那几年自己心里也全都是他,当自己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时,满脑子都是想要带着他一起出去玩,想要亲手做饭给他吃,想要和他一起入眠,想要无时无刻都紧紧地拥抱他,想要看着他自内心的笑脸……
但仅仅是两年后,他便死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有没有记住‘雪时’这个名字呢……
或许很难吧,毕竟他的妻子那么多呢……
“哈啊,这样啊……原来是这种味道啊。”
雪时看向夏生,看着他红透了的脸,她再次坚定了一定要将他带回去的决心。
“啊……那个,可以结束了吗?”夏生挠着头,小心试探着。
“结束……?呼呼~还有下一步呢,阿姨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哦?”雪时扭了扭头,看向夏生的眼神里多了些执着。
“接下来的奖励,是这些……”
雪时拿起几沓钞票晃了晃,嘴里吐出一个夏生几乎无法拒绝的数字。
“十万。”
“……哈?”
夏生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直到她将十沓钞票放在窗前的小桌台上时,夏生才明白了她没有开玩笑。
哈……十,十万……
有了这些我就再也不用流浪了,未来,也有着落了……
“请,请问我,我需要干什么……?”夏生咽了口唾沫,甚至下意识用上了敬语。
雪时笑吟吟地看着眼中已只有钱的夏生。
果然上钩了。
“你要做的只需要跪下来……然后将肉棒伸过来就行了。”
一面这样说,雪时一面率先趴俯下身体,将嘴对准桌台下方的洞口。
“然后……我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的。”
雪时的嘴唇占领了那面洞口,她的脸被遮住,从洞口露出的只剩下那张诱人的檀口朱唇。
其他一切不必要的都被剥离,只剩下单纯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