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小夏的身体已经健康起来了……所以,是可以的吧?呐,快让他硬起来……小夏?”夏菀脸色潮红地退回到床边坐下,让夏生坐到自己的脚上,轻缓地朝他的耳朵吹着气。
“……抱歉,我现在没有兴趣。”
她突然的举动让夏生有些意外,虽然过去也能从夏菀身上感觉到欲望。
有好几次,自己躺在床上时甚至能感觉到夏菀在自己身边偷偷自慰,但即便忍耐到如此地步,她也依然小心地对待自己,没有从自己身上索取什么。
而现如今她这突然又直接的要求让夏生感到一阵陌生。
“没有兴趣……?”
“嗯。”
夏生低着头,害怕看见镜中残缺的自己。
“可是……小夏已经痊愈了不是吗?”
“……”
“……那好吧,也是呢,毕竟小夏才刚刚睡醒,是妈妈着急了,妈妈先带着小夏去洗漱吧。”
夏生没有回话,但夏菀也明白自己不用操之过急,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毫无疑问值得自己更多的准备。
反正他就在这,哪也去不了。
一番洗漱过后,夏菀给夏生换上一件宽大的睡衣,这样就能直接遮住全身。
随后她将夏生抱到了沙上,并贴心地将他放在了角落的位置,这样他就不容易倒在沙上起不来,又顺手打开电视,她才放心地进入厨房忙活自己的事。
这是来这一个多月夏生第一次看电视,往前那的一个月里自己几乎被幻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也基本没什么兴致娱乐。
而这时他才现自己今天的状态居然意外的不错,至少没有再从那失去的手脚上感觉到痛楚。
经过一个月的挣扎,似乎大脑也逐渐适应了身体已然残缺的事实。
虽然不再幻痛,但接受自己的残缺却依然是一道难以逾越的槛。
“十岁花季少年为何沦为童妓?少年生母为何如此丧尽天良?这是出于生活的无奈还是欲望的爆?一切皆在今晚八点播出的《社会观察》。”电视机内传出一阵极其标准的播音腔女声。
夏生抬头看了看钟,无奈地皱起眉头。
哎,原来现在是晚上八点吗?
房里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封死了,还拉着窗帘,连一寸光都透不进来,为什么呢……是为了将某个人彻底藏起来吗?
啧……所以过去那个夏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哈哈,真可怜。
也难怪他想逃跑么……
不过嘛,话再说回来,他不是逃跑成功了吗?
好事好事。
还是希望他能在外面过得愉快,就当是连着我的份一起……
“2o22年5月26日,滠川市常煌片区民警接到报案,报案人称自己小区的一户民宅居然是一处隐藏的卖淫窝点,民警收到报案迅出击,逮捕犯罪嫌疑人陈某(29岁)以及杨某(27岁)及其子杨某某(1o岁),以下是民警的现场录像。”电视继续播着。
画面转到一处民宅的卧室门口,民警猛地将门踢开闯入屋内,其中一位民警冲出去一把将还骑在少年身上惊慌失措的女人薅了下来,然后将她按在自己身下。
相比起对嫖客的无情,民警们对待少年的态度就明显要温柔不少,带着记录仪的那位民警还来到少年跟前温柔地安慰着吓傻了的少年,然后替他披上一件外套。
来到跟前,少年的样貌才清楚了起来,他看上去才不过八九岁的样子,浑身上下看上去瘦骨嶙峋,未经修剪的头几乎快要遮住眼睛,稚气的脸上充满恐惧,而最惹人注目的是他左眼上戴着一个白色眼罩。
“请,请你们让我服务完吧,求求你,求求你们,不,不然妈妈会惩罚我的。”
少年看着眼被按在地上的嫖客,他突然开口,用近乎于恳求的眼神看向镜头外的民警,少年颤抖的语气让屏幕外的夏生听着都升起些许同情心。
“放心……小家伙,不会再有人惩罚你了,阿姨带你出去吧。”
而那位民警则更是动容,她摸了摸少年的头又柔声安慰了两句,随后抱起少年便走向门外。
但就要跨越大门时,变故却生了。
少年突然显得极其紧张,他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突然从民警的怀中挣脱出来。
少年啪地落在地上,随后一路尖叫着逃到房间的角落里蜷缩起来。
“不,不要!!!!求,求求你们了,我不能出去的!妈,妈妈她不让我出去啊,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求求了!我出去的话她会惩罚我的,我要做个,乖孩子,我不,不能出去的!不能,只,只有这里是安全的……只需要,只需要每天服务好那些大姐姐,就,就不会被惩罚,我要加油……加油让,妈妈开心……加,加油……”少年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语无伦次地说着,那些话像是说给民警们听,但更像是说给自己。
“小家伙……”
这时镜头也跟随着民警来到少年跟前,少年抬起头,左眼的眼罩似乎由于剧烈的运动脱落而下,露出其中的内容物。
这里电视台打了马赛克,但看着那块泛红的马赛克,其中是什么,夏生也不想知道了。
最后是民警将男孩的母亲从厕所里抓了出来,他的母亲一来,原本民警怎么也劝不动的少年只要她一句话便马上起身,哆哆嗦嗦地跟着民警离开了,录像到此结束。
“嗯……”
夏生看着那少年,不知怎的,竟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时夏菀端着餐盘放在茶几上,不得不说她很会做饭,盘内的几道菜被她做得色香味俱全。
“将将!今天为了庆祝小夏痊愈,妈妈做的都是小夏喜欢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