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忽然愤怒的喊道,“你们黑虎帮凭什么代替衙门上刑逼供,又要屈打成招。”
“不要!不要说了!”上官明月慌忙阻止女儿说这些无意义的傻话,这些话只能激怒打手上更恐怖的刑罚!
果然,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不错,就是要屈打成招!”
“我知道你们还心存幻想,觉得熬刑不招上官家或者李大富就会来救你们,可是别做梦了,他们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也许你们知道招供以后,便会沦为身份更低的罪人,可是那时候的你们,没有了逼供的价值,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刑求到皮开肉绽,凌·虐得生不如死,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要口供,又不是为了折磨你们,你以为你们的惨叫声很好听吗?”那个打手又是一记重鞭,抽的上官明月惨嚎不止。
“又或者你还以为你这年老色衰,又满是鞭痕皮开肉绽的放·荡身体对我有什么吸引力?”打手蔑视的看了一眼上官。
这些话若是平日听到,以上官明月的知性和自信不过一笑而过,可是如今被刑求在大狱这样久,上官明月的确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怀疑,沙哑的惨叫,遍布伤痕的躯体,连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答案当然不是,上官明月才三十刚出,是女子最风华正茂,艳艳欲滴的时候,整个人都犹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不但肌肤吹弹可破,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成熟雅致的魅力,她眉目端庄典雅,依稀还能看到三分少女的清秀楚楚,虽然身上布满伤痕,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非是乱打一气,错落有致的鞭花板花不但不会让上官明月的身体变丑,反而犹如绘制了一幅层次分明的画卷。
至于嗓音,一个女子因为不断叫喊而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只会带着一种醉人的磁性,听在男子的耳中,不但不会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气血翻腾。
而打手们的目的虽然的确是要口供,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不介意好好看看这个余杭当年第一美女受折磨的情形,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你还是很美!”李雪见上官明月的神色灰暗,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急忙出言鼓励。
上官明月灰暗的眸子里忽然又亮起来光泽,仿佛坚定了什么信念道,“我不管别的,当年我顶着所有人的非议嫁给你父亲,就是坚信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招认我夫君谋逆。”
王侍郎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惊慌的神色,他根本没想到上官明月那么怕疼,却有如此觉悟。
是了,像是王侍郎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真正伟大的女人,会愿意为了爱情承受怎样的压力,折磨,做出怎样的牺牲,奉献呢!
王侍郎仔细回想,忽然现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打服上官明月一次,虽然在过去的月余中,上官明月像是屈服了一般任人宰割,不论是要求口·交·,足·交,又或被当做女奴对待,轮·暴折磨,上官都是逆来顺受,可是一旦问到类似李大富谋反的事情,上官就闭口不言,迄今为止,只招供了一次她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一件事,其他重要的,一个字也没有招供过!
王侍郎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上官明月了,念及此处,王侍郎深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怒吼道,“昆仑奴到了没有,来呀!让坚强的上官夫人享受享受!”
这一次听到昆仑奴,上官居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惊慌失措,她冷眼看着王侍郎,“光靠这些下流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好汉,光凭折磨女子而没有一丝别的本领就做到侍郎的位置,这大清还有什么指望,谋逆之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真正仗势欺人的禽兽,还有,我不叫上官夫人,我叫李夫人!!”
王侍郎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势彻底被上官明月瓦解了,他之前一直叫上官明月上官夫人,其实就是为了让上官明月下意识的排斥和李大富的关系,可是上官明月完全没有上当。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三个昆仑奴鱼贯而入。
这时候,上官明月终于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混蛋!”一个昆仑奴走到了上官明月身后,这昆仑奴全身漆黑有如黑油,每一个都有九尺高,身上的肌肉盘龙虬枝,他走到上官明月身后,撩起了下身的皮裙,正面的李雪一扫眼,就看见昆仑奴两腿之间的东西,那才叫真正的权杖,每一个都比自己的手臂还长,跟自己的脚腕一般粗,看上去就犹如一根黑铁尖锥!
权杖锥形的尖端只轻轻一顶,就深深插进了上官明月的后身。
上官明月有一刹那是没有知觉的,而紧接着的下一刹那,就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被权杖挑到半空中,随着昆仑奴的上下抖腰,上官明月犹如玩具一般被权杖穿起来,她的身子上下耸动,双峰犹如两片肥嫩的春笋上下狂摇。
“啊!”上官疯狂挣扎着,下身几乎被权杖撕成碎片,这已经不是在爱爱了,而是这月余来她受到最恐怖的刑罚!
“啊!”上官拼命挣扎躲闪,“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上官语无伦次的乞求着。
李雪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以她的单纯纯洁,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这根真正的地狱也没什么两样了!
“嗷嗷!不啊!不要!”上官忽然看着李雪,“不要看!雪儿求求你不要看娘!呜呜!”她的心里防线直接崩溃了。
上一次被昆仑奴的权杖穿进去,上官招供了自己乱改账本,仗势欺人,因此王侍郎有信心这次上官一定会招供上官家谋逆或者李大富谋逆!
“啊!”
“嗷嗷嗷嗷!”
“不啊!”
“不要弄了!”上官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巨型权杖在她的身子里面不断进出,如果说历史上有一件事情能够与现在所受的刑罚比肩,那就是生李雪的那一次,可是那只有一次,还可以自己控制,现在却是不同,昆仑奴的权杖像是打桩一样不断挺动,上官明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击碎了!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马上放你下来!”王侍郎在上官狂乱求饶的时候忽然喝道。
“不!嗷嗷!不招!死也不招!”上官沙哑的惨叫和昆仑奴粗犷的喘息融为一体,但是坚决的意志还是清晰说出。
“放开她!你放开!”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如此折磨,李雪忽然愤怒地摇晃着铁链,整个人几乎进入到暴走状态,但是王侍郎毫不担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一点武功也用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那个昆仑奴正在舒爽,却猛然松开上官明月,单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王侍郎不满地说。
那个昆仑奴看了王侍郎一眼,忽然跪倒在地,手按住的地方忽然炸裂开来,心脏竟然是炸的粉碎。
“这是什么情况?”王侍郎瞳孔一缩,他看了一眼李雪,李雪也处于呆滞状态,而且全身依然被刑具束缚,排除了她出手的可能。
一个打手走到那个死掉的昆仑奴旁边检查一番道,“这个昆仑奴憋得太久了,忽然剧烈运动,心脏爆裂而亡罢了。”
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王侍郎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前两步,走到上官明月面前,揪住她的根喝问道,“上官明月,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我手下还有五个昆仑奴,让他们轮番上你一次如何!”
上官明月双腿大大分开,下身被权杖插入早就疲惫不堪边缘都撕裂了,她两股颤颤,说话都跟着抖,表情却是蔑视的,“来吧,再来十个,看我能不能招供!”
“你!”王侍郎全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传讯官,道,“王侍郎,殿下有请。”
“一会儿再跟你们算账!”王侍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