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最后两下打完,南宫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强忍着疼双手撑起身子,怒视着肖强。
“换荆棘束!加药!”肖强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根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宫臀腿上柔软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啪!”又一下!
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几个狱卒拎着她,来到了一个刑椅前面,南宫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刚刚开始!
行刑椅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号太师椅,比寻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状的。
狱卒拎着南宫竹让她坐在椅子上,兜头就是一桶冷水,将她冲洗干净以后,又将她的一双嫩脚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净。
之后将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双手反绑在椅座后面,双腿的大腿却用皮带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大大撑开。
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捏住南宫竹的脚丫,将她的大脚趾用细麻绳栓了,吊在梁上,这样白白的脚心就冲着行刑的狱卒了。
这是抽脚心的前奏必备,南宫此时还不知道,不过这样坦露出雪白的脚心,就让她足够羞耻了。
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