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备用的拶子,顺便换一下裤子,另一个却面露难色,“大人,这女子的玉足,向来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楼女子和淫娃荡妇才准用足刑,这女子……·”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这绿林女子,与那淫娃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绿林山寨里面估计也是阅人无数,区区足刑算的了什么!”
衙役还要再说,毕竟这么一双可人的玉足,寻常男子都难以下手折磨,只想好好呵护的,然而县令红签一丢,“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本老爷顶着呢!”
这时候,射了的衙役已经取了备用的足拶,寻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细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号,拶压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儿而是加了一块半月形状的凹槽,两个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将足趾拶在其中,因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单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为罚具而非刑具用。
盖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绿林女子,坚强的少妇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惩罚用的,根本熬不住,这样的大刑一上,有罪没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许用的,只有在处罚证据确凿的淫娃荡妇和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刑具。
两个衙役一手拿着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入手只觉得像是捏住了一团潮湿的面团,轻柔细腻,再一搓揉,香气扑鼻。
此时李雪正被两套拶子拶得死去活来,忽然脚心传来奇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桃源都一阵湿润。
衙役将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里,慢慢加力!
“啊啊!”这种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顿时出难耐的叫声,她想要挣开拶子,可是拶压的非常紧实,根本挣脱不了,李雪此时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觉得双足传来剧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觉。
“再拶!”
县令下令用力,两个衙役一收绳子。
“嗷嗷!”李雪的惨叫提高了两个分贝,全身都像是糠一样抖着,不多会儿,下身传来淅沥沥的声音,竟然是尿了,与此同时,人也昏迷过去,三组衙役都放开了拶子,只见她的一双素手,十颗纤纤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个脚趾头也都纷纷红肿,一代女侠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衙役喷了一口水在李雪脸上,将她喷醒了,李雪狼狈的抬起眼,忽然记得自己刚才受刑不过,不但哀嚎哭叫,还当着这样多男子的面当场淋漓尿出来,委屈,疼痛,一时间涌上心头,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嘴哭了起来。
那个之前求情的衙役凑近了对李雪说,“妹妹,这样拶起来,没有个头,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头,脚趾头也都废了,手不能弹琴写字,也不能洗衣做饭,足不能走路浣纱,也不能讨夫君欢心,且不如招了吧,来日方长啊!”
李雪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时候县令一拍惊堂木,“李雪,这拶脚趾头尖的味道如何,是否还要再来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时的内心防线完全崩溃,哭叫着,“民女愿招,民女确实杀了两个黑虎帮帮众,甘愿认罪受罚!”
“哼!这女子就是贱骨头,不用刑,不肯招!”县令对着左右说道。李雪听见县令说自己是贱骨头,委屈得直哭。
只听宣判,“罪女李雪,擅闯黑虎帮大堂,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两名帮众成员,按律去衣责打六十记,监禁一个月,即日行刑!”
“是!”
几个衙役早就看着李雪被汗水浸湿的臀线暗咽口水,终于能去掉白裤,一睹美臀了。一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裤边。
这时候,李雪已经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没了之前侠女般的威风凛凛,反而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她感觉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来,流着泪恳求着,“求求你,别脱我的裤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裤还是被翻了下去,之后衙役用皮带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后脖颈,腰,大腿,腿弯。
这样在挨板子的时候,就不会到处扭动挣扎了。
“李雪,受罚的时候,你要自己报数,每数一次,就要说一句认错的话,每一句都必须态度诚恳,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复或者说不出,就要加罚一记惩罚!你听懂了吗!”
“是!”李雪哭着说,现在她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两瓣臀肉都结实挺翘,但是此时却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为臀肉挺翘外翻,因此雏菊般的菊门,两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间露出了一丝更细嫩的粉色,是两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摆了一张长条桌案。
因为杀的是贱民,是不会判死刑,不过杀一人是受三十记惩处,两人6o记,别以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过这惩罚的人事后想起来,都说宁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长案上放着六种刑具,从最开始依次是镶嵌柳钉的皮带,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马鞭,新做的荆棘束。
李雪的一个闺中密友是一名青楼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无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沦落青楼,好在自幼拜名师,琴技无双,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后来被人逼迫,惨遭暴行,这青楼女子竟然毒杀两个对她施暴的男子,虽然事出有因,却杀人确凿,也是被判6o记,当时李雪观刑,那女子本是坚强娟秀,被施暴的时候都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受刑的时候却打一下,惨嚎一声,涕泪并流,几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后来是李雪亲自敷药,那伤口层层叠叠,几乎将李伶那一双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开肉绽,之后足有三个月没能下床走动,一年多才痊愈。
这时候,一个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带来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触摸她的小唇,一边抚摸一边说,“玉掌镇三江李雪李大女侠可还记得小生?”
“贱妾不曾记得!”李雪谦卑答道,小唇传来异样的感觉,虽然羞耻,但是却有一丝快感,这种快感竟然使得手脚上的刑伤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离,丝毫不顾侠女的威严,居然去翘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触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进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誉满三江的大侠,自然不记得我这小人物,当年你说我家是盗匪,将我家族关进大狱,我卧薪尝胆,愤图强,终于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到你上下两张嘴一起求饶!”说着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声求饶道,“求求小哥高抬贵手,小女已经凄惨如斯,难道还不能解哥哥心头之恨吗!”
那衙役冷哼一声,与另外一个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两侧,各自手拎着皮带。左面的衙役抡起皮带,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翘上。
“啪!”
“…”李雪咬住牙关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报数!”
“二!”李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从新开始,报错,不报,都从头开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这下白白挨了两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觉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烂了!
“一!我错了!”她说这话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镇三江,何时受此屈辱,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认错的话。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