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守城关难多了,他痛苦地想。她一人便敌得过千军万马,而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舔过他一排排牙齿,舌尖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感受到他的抗拒后,腰用力一沉。
他的阳具隔着她的裙子顶着她的腿心,又硬又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聚。
他现在受不得刺激,可她偏偏要这样折磨他,温尧没忍住,重重地喘息着。
这给了她可乘之机,她趁势捉住了他的舌头,生涩地吮吸着,笨拙地与他共舞着。
温尧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余下口中的芬芳与下体的火热。
两人的津液交融,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她见状便松开他的舌,又去舔走那金津玉液。
在她主导的战争里,他约莫只有缴械投降这一个选择了。
耳畔是她不匀的喘息声,他妄图掩饰他的落败,悲哀地用那些恶毒的话伤她:“下贱……淫妇……你爹娘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地来勾引男人么?”
出乎意料地,他又听见了她的轻笑,带着点无奈和恣意。
他心里一紧。
他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四周的气息仿佛变得更加暧昧,那股独属于她的幽香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
温尧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心跳声,紊乱而有力,他的血液似乎也被唤醒,气息交织,热流随着她的呼吸进入了他的心,他们的心跳逐渐同调。
仿佛过去了地久天荒,终于,他感受到了另一种柔软,带着点奶香,富有弹性,光滑细腻,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温柔乡。
她抱着他的头缓缓下压,让他感受她因他而起的情动、迷恋、痴狂……
他当然能感受得到,他已经分不清那是几个人的心跳声了。
两年了,在冰天雪地、寒风冻土的漠北,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如此的温暖,这只属于江南的温暖。
他想落泪,为这久违的、迷人的、禁忌的……
可他再度被拉入现实……
她解开了让他陷入黑暗、沉溺于虚幻的丝带……
他不忍睁开双眼。
小姑娘亲吻他的眼皮,语气活泼调皮,“你明明都知晓我是谁,还要自欺欺人吗……”
“爹爹?”
温尧睁开眼睛,正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眸子。
呵,真是他的好女儿。
江畔何人初见月下(h)
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
就像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女子还是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小姑娘,甚至于是不是白日里见到的那位美人。
温尧想说点什么,但又闭上了嘴。但凡她心中哪怕还有一丝纲常伦理、礼义廉耻都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公然下药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把他绑到床上,袒胸露乳地各种调戏他,占他便宜。
这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温尧再度闭上了眼睛。
他受不了她如狼似虎的眼神,而视线只要稍稍偏移就能看到她裸露出来的大片雪白的肌肤,可闭上眼后,脑海里她的轮廓反而更加清晰……
香肩,锁骨,以及那双软绵的白兔,像是禁忌的果实,等待着他的品尝。
“爹爹,你睁开眼看看我呀。”她去亲他的脸,用双乳蹭他的胸膛,挺立的乳尖轻轻地戳着他,在肤间带起一阵阵电流,让他心尖颤。
“为什么?”他轻声问。
“我心悦你,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她在他耳边缓缓说:“你走了后,我才明白度日如年的感受,我想你想得疯。本来还盼着及笄时见着你,可那时你没回来……”
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心里酸酸胀胀的,苦涩道:“你只是不习惯了而已……”
“不,我想要你。”她伸手去掀他的眼皮,“我在皇宫库房里看到了好多册子,听说相爱的男人和女人都会做那事,我想和你做……”
“不行,我们是血亲。”他颤抖着声,透出些绝望。
温见月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他,而后垂眼,“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凭什么不行?没关系,我不会嫁人的,没人会知道的。”
她的嗓音空灵优雅,又像是带着些决绝的意味。
她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完全露出她洁白诱人的胴体。
他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顶部还带着半透明的前精。
“爹爹,你很难受么?”
她的手抚上龟头,一股热流也好似随之注入他的身体,从他的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