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顿时紧张,湿软穴肉有嘴似的,紧紧吸附哥哥操干她的粗硬棒身。
衣裙裂成几块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根本不蔽体。她放弃挣扎,小脸埋在他胸口,准备做鸵鸟。
他似乎喜欢她认怂,胸腔震动,大手捉握她的脚踝,凶兽狠进狠出,碾磨她最柔软的地方。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陆筝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抬眼,就看到勾唇的陆殊词。
“宋清没来?”她说出猜测。
陆殊词掐住她的细腰,整个端起她,走动间深深交合,“带你去看看?”
“……别。”
哥哥在气头上,万一妒火盖过保护欲,真打算让宋清目睹他们做爱呢!
她心生惧意,紧咬之余,想要抵出鞭挞的性器。
然而他轻易顶开她层层推挤的软肉,??阴??茎???直接撞击软的子宫口,就着骤然泛滥的春液,记记深插。
陷于???高????潮?????,陆筝整个人软在他臂弯,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陆殊词走出橱柜遮蔽,左脚踏入客厅,双臂颠晃她柔软脂香的娇躯,戏谑,“不看看你的前男友吗?”
盛宇和宋清,她的两个前任。
都是因为陆殊词不愿意爱她,她故意刺激他找的,没有亲亲摸摸,更没有深入谈情。
按他吃飞醋的逻辑,她有前任的“罪魁祸”是他。
她当然不敢在这会试探他的节操底线,委委屈屈红了眼,娇滴滴说:“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陆殊词咬她耳珠,嗓音低哑,“那就看。”
陆筝屏住呼吸,惊惧交织,缓缓偏过头,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宋清悄无声息地走了……
说明……宋清有所察觉。
宋清和宁斐关系匪浅……老家又在江城,恐怕她日后还得见到宋清几次。
至少,没有亲眼所见?
陆筝自欺欺人。
“舍不得?”陆殊词将她压在茶几,故意撞落宋清留下的资料。
她娇吟一声,忍住轻微的疼痛,双腿缠绕他的腰,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蹭他的腹肌,“哥哥,宋清走了,你先做饭?我饿了……”
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甬道里涨大一圈,他用估计撞到深处,“不怕我憋坏?”
陆筝:“……”
颠来倒去、弯来折去,陆筝等他第二次射,风雨看似平息,才幽幽道:“哥,宋清来,你其实没那么生气吧?”
“对。”陆殊词带有薄茧的指腹勾刮她黏湿的肉壁,捅出汩汩白浊,“老子就是想??干???死????你?????。”
他永远不会说。
他不仅吃醋,还自卑。
……
又一年春来。
陆筝怀孕了。
年纪正好,状态正好,胎儿健康,她也没有妊娠反应。
可陆殊词紧张得不行,他把公司交给盛宇,直接飞到京城,贴身照顾她。
陆筝喜欢跟他做爱,只是体力比他弱。
怀孕以来,他把她供起来,不再碰她。
她知道他这是爱惨了她。
但她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这天中午。
即将为人父,英俊如初、添了沉稳的男人在厨房,为她的孕妇营养餐忙碌。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宋清坐在沙等她,他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
就想报复。
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