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列近期市内的重点事件,我硬是坐在旁边听两女谈论了近一个小时。
不可避免地,在聊到母亲受伤的事时,与我密谋好的学姐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换药。
尽管母亲再三拒绝,但架不住学姐头上还有个未来准儿媳的头衔,最后这差事自然还是让学姐给捞了去。
不过母亲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学姐上厕所的间隙,她瞪我一眼,“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我当然不会承认。
“都不想说你,人语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来给我换药算咋回事?”
我只能说,“提前让人尽尽儿媳的义务嘛……”
“哟?学会油腔滑调了是吧?”
我傻笑。
午饭自然是留学姐在家一起吃,做饭的时候,我问,“最近戏拍得怎么样?杀青没?”
她给我打着下手,“快了,到尾声了。”
“你跟秦广,有联系吗?”我停下了动作。
“没,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和他就没说过话。”
“嗯,”我瓮声瓮气地,我也说不好这么问是出于什么,但话出口却有种莫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鲜血沸腾的话……
“主人。”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还有更多哦……”她的嗓音很酥,很软,像被棉花抚过似的,我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在我呆滞的目光下,她咬着抹了唇彩的粉色肉瓣,慢慢把剩余的羽绒服扣子也解开,然后撩起里面的打底线衫,这让我眼珠又一次凝滞,遮掩在她三角区的赫然是蕾丝镂空的吊带,透过两边的轻纱可以看到那一片细滑的雪肤。
我脑子像被扔到蒸炉般已经热得懵。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主人,你想要了吗?”
我没回答,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眼前体贴的小妖精已经自己蹲到我的腿前,不由分说解开我的裤裆,掏出早已硬成擎天柱的铁杵,撸了两下,凑上来嗅一口,满脸迷醉状,浅尝辄止地在表端舔了两下,然后一口吞下整颗龟头。
“嘶……”我扶稳了她的双颊。
她的目光锁定着我,一条滑溜的湿物在我敏感的尖端来回划扫,刺激得我腰胯频抖,像过电一般。
好一阵,她吐了出来,说道,“主人,舒服吗?”
我呆呆地点点头,然后就见她轻笑一声,重新含住龟头,舔弄一会儿后,开始猛嗦。
我讶然她这张嫣红的小嘴竟有如此大的能量,感觉自己全身的精华都要被她抽干吸走一般。
好一会儿,她开始嗦吞整个棒身,这可畅快莫名,她用唇瓣包覆牙齿,所以不会硌到我,每每推伸过端部,深处的舌头也会跟上对马眼进行刺激,此过程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要败下阵来。
但这小妖精似乎察觉到我的颤抖,在某一刻她退了出来,伸出几根手指戳住我会阴附近的几个穴位,我顿感那股酸意在飞减退,但肉棒依然保持坚挺,于是她用脸颊贴着龟头蹭了蹭,活像一只温顺的猫,让我简直心都要化了。
“主人?我厉害吗?”她妖媚的眼神飘向我,吐出的声音是那么地黏腻。
“学姐……”我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好一会儿她松开手,捉住我的龟头把棒身竖起,然后低头去亲吻底部,所过之处,小粉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两颗硕大的睾丸自然也成了爱抚的目标,她不知什么时候学了“嗦蛋技”,总之这会像嗦粉似的“滋溜滋溜”地,我能感到弹丸在她口中的跳动。
后来她又重新将湿滑光亮的肉棒含进嘴中,几个来回下来,我已然神志不清,她总会在我濒临巅峰时及时刹车,然后给予我舒爽又不刺激的爱抚,腰眼的那股酸意被她玩弄在股掌间,忽上忽下,肉棒却总能维持坚挺。
“主人,想射了吗?”好一会儿,我已经觉得就这样吧,放弃挣扎,她的声音却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