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中母亲不会喝酒,当然也没到滴酒不沾的地步。
我又叫了声妈,没反应。把她抱到沙上的过程有些艰难,虽然她看着苗条,但还是有些重量,再加上我腿脚不利。
我拨开覆着她脸颊的青丝,没有想象中的红晕,反倒诡异地苍白,两道熟悉的柳眉微微蹙着,我只觉心被揪了一下。
我又唤了两声,她还是没反应。
花了好一阵时间终于将她拖到二楼房间,被抛下的女警花在床上弹了几下,才彻底陷进软被里,中途一只鞋“哒”地一声掉到了床边。
警鞋,黑色,低跟。
于是被透明黑丝袜包裹的莲足也显露出来。
我把她另一只鞋也脱下,丝袜玉足入手十分温软,被我统统挪到床上,犹豫了会,还是将她的警服也给脱下,设计有些复杂,过程费了番力。
当那一对被鼓鼓撑起的白色胸罩映入眼帘时,我情难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肤如凝脂什么的有点俗,但母亲真的很白。
灯光一映,更是蒙上一层粉红色,皮肤细滑得仿佛没有毛孔。
我忽然觉得剩下的任务变得艰巨起来。
在原地足足呆了有半分钟,我才动手脱她的警裤。
她的美和傲然在我眼前徐徐展露。。。
长腿裹着黑色丝袜,浑圆挺拔,笔直匀称。
三角地带饱满紧绷,几缕乌黑的毛从衣料边探头探脑,隐藏在黑丝袜下,若非我眼尖,只怕还瞧不到。
很难形容我此刻的感觉,总之像整个人被丢进大火炙烤。老二已经在裤裆里蓄势待。
把门反锁,又叫了声妈,还是没反应。我骑到床上,面对警母扒下了裤裆。很奇怪的感觉,却无疑让我的老二更加坚硬。
我两手撑在她身侧,鸡巴顶着她的丝袜脚底开始了混账行径。
母亲的呼吸很微弱,但到底还活着,我满鼻都是浓郁复杂的麝香。
没一会就来了射意,我停下,想了想,还是颤抖着拨开了她的胸罩。
乳房饱满坚挺,雪白绵软,乳晕、乳尖颜色都有些深。我心里天人交战着,最后还是左右开弓咂吮了一通。
我不清楚乳尖被舔是什么感觉,总之母亲皱了皱眉,时不时地呜咽。我心里无疑更忐忑,可我始终没有停下。
然后,丝袜和内裤也被我脱了下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处,之前的了解只存在于手机、电脑以及道听途说。
饱满的阴阜下是片黑森林,很密很长。
大阴唇无法含拢小阴唇,但统统都很达。
这两片肉在我过去的记忆里模糊而暧昧,如今终于显出庐山真面目,像嘴一样,里面肉质更鲜嫩,附着白色的汁液,散着浓郁的腥臊,让我忍不住想咬上去。
此刻,理智告诉我适可而止,我跪在床上没动,头顶的灯光明亮,像上帝在对我问。
脑子在逐渐变热,很快,我已然一片空白。
于是,我掰开了那张“嘴”。
蓬门初开,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我跪在母亲大开的双腿前,像虔诚的信徒。
微黄的灯光下,扇贝呈现淡粉色。表面裹着一层蛋清似的透明浆液。
粉色阴蒂下不到两厘米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洞,牙签般粗细,应该就是尿道口了。
我忐忑地伸出手指去戳,整只扇贝猛地收缩一下,惊得我赶紧收回了手。
我看了眼母亲,没反应,过了几秒,才重新打量起来。
阴道口有些窄,竖向约莫只有一厘米,横向则是半厘米都不到。
这跟我道听途说得来的那些完全不同,我寻思这恐怕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男性的阴茎真的能进入这样一个窄洞吗?
当年母亲又是怎么把我生出来的?
过程一定很痛苦吧?
假若一根黄瓜塞进我的肛门,我都要龇牙咧嘴,而初生婴儿的头部再不济也有一分米多。母亲当年是顺产,那母亲。。。。。。
我没有接着想下去,因为迷雾后的东西让我害怕。我跪在床上愣着,不自觉间眼眶竟已微微湿润。
许久,回过神来。阴道里面层峦叠嶂,粉红的媚肉一圈连着一圈,裹着薄薄的白浆,像炼奶馒头。
手指戳进去,伴随母亲的一声“呜咽”,瞬间被绞死。我惊得立马伸长脖子去看,母亲没醒。许久,我才冷静下来。
手指陷进母亲花径中,寸步难行,我惊奇于母亲的花径竟有如此大的力道,像蟒蛇一样。
内部很湿,很暖,也很紧,我不禁幻想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