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多人插入的话,一定,一定会怀孕的……
纵然温蒂的心中同样也是翻江倒海,但温柔的她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如果……能快些让大人们射出来的话,就能稍稍让这个姐妹减轻痛苦吧。
男人贱笑连连,而温蒂只是温柔地轻啄了一下少女那粉嫩的汗湿俏脸,旋即松开与她相扣的十指,撩开自己垂落到额前的红,已经有了成熟风韵的少女,撩开一头秀露出耳垂的动作也无比艳丽,早已有了一根粗壮的挤在了她的脸颊旁边。
她当然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同伴心中那千百种混乱的思绪,如今只要能减少姐妹的痛苦,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姐妹……不要因为我做了不对的事,就讨厌我……啾……”
仍旧与同伴相互紧扣的另一边的手指也无声地松开,扶住了另一边的,一双玉手方便地握住左右两侧的男根,她向着其中一边转过头,红唇轻启,亲吻着那带着腥臭气味的龟头与侧边,然后用柔软的掌心撑起,向下慢慢亲吻到根部与卵袋的连接处,再向上将那粗大的顶端再度含在自己的口中。
我可以的……这些修女也是教过的。
忍受着无比羞耻的感触,温蒂甚至无师自通地摇晃起了腰际。
只要自己能尽快将这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榨出,那,少女就不必忍受着痛苦去含弄脏污的了,温蒂告诉自己,可脑海中,偏偏就充满了对这些的渴望,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躯体,渴望着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嘴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情混杂中,她努力侧过头将整根的上半部分含进嘴里,双手在同时开始灵巧的撸动,甚至没有注意到少女的脸上,此刻因为渴望而涌满春情。
“呜……温蒂姐……嗯唔……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的少女,却偏偏有着和温蒂一样的娇嫩肌肤与敏感神经。
在身后的男人那疯狂的打桩下,无名少女那一双玉手陷入温蒂的那对豪乳之间,俏脸则无力地磨蹭着同伴此刻沾满汗水,带着馥郁香气与雌性气息的修长脖颈,在那娇艳的脖颈上留下吻痕的同时,丽人那温软的十指也在温蒂那对豪乳上留下了指印——控制不住地紧紧抓住那对酥乳的她,在男人的又一次中出下迎来了绝顶。
没有让少女那淫浪性感的深褐色美穴迎来一分钟休息时间,另一个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那对盈盈一握的酥软乳峰,那对深色乳尖被食指与拇指捏紧又拉扯着变长,让少女那被奸淫到微微张开的蜜壶无力地缩紧——而另一根便在这时闯入了最深处。
然后,少女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脸两侧,也多出了两个男人,轻轻抚摸着她的那一头挺直黑色秀的同时,就像是在威胁般轻轻拍打着她的脸,只是,又一次迎来高潮的少女已经没有体力,也没有意志再去瞪视那两根狰狞上翘着的阳物了。
“咕呜……滋噜……嗯唔噜!”
温蒂对着她的方向投来惶急的视线。
纵然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仍然想着尽量让姐妹的心灵能好受一些,不让她如同自己那样含着腥臭的而高潮——可在她努力试图吐出说些什么之前,那一头原本被梳得整整齐齐的红被享受着温蒂的口交服务的男人粗暴地按住,温蒂的手指也被强硬地分开,握上另一根。
失去了手指的阻止,男人得以肆意的享受深喉口交——从未经历如此虐待的温蒂顿时因为粗大的龟头闯入喉咙而生理性地干呕起来,可对于深喉而言,最为愉快的感触便是这一阵激烈的干呕。
男人稍稍拔出,然后再一次猛烈挺动,将它插入得更深,温蒂那仿佛足以入画的,混合纯洁与成熟的娇媚容颜此刻因为呕吐感与缺氧而双眸微微上翻,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只是开始了下一轮的深喉冲刺。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温蒂了……我……会给你们……”
作为保护者的温蒂,此刻顺着唇角不断溢出唾液,那粗壮的让她的双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旧努力缩紧双腮,试图让男人尽快射出精子,但显然不是第一次做爱的男人熟练地紧紧按住少女的脑袋,令她在轻微的窒息感中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缩紧,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也开始了冲刺。
“滋噜,咕噜,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少女那兼有恐惧与丝缕期待的视线下,对她无限温柔的温蒂便迎来了又一次的绝顶,只是这一次,是当着少女的面,彼此之间一览无余。
如同国王般满意地在温蒂名器中播种的男人拔出了。
而想要让这位混合了纯洁和淫荡的极品少女再高潮一次的男人们早已排起了长队——跪坐着的温蒂甚至都没能瘫倒下去,另一根已经顶进了她那装满了精液与爱液的蜜壶中。
少女再也没有一丝犹豫。
就算是再如何恶心也好……绝对,要给温蒂分担……哪怕,只是,分担一点点。
而没有人注意到,少女的瞳孔周围,已经染上了一圈金色。
一双同样娇小柔嫩,属于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两侧的,有些生涩地学习着温蒂开始了上下的爱抚,她的动作比起温蒂而言更加谨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猫一般不住扫过男人的龟头边缘,在将右边的男性那膨胀的龟头舔湿之后,便又转向左边的男人。
“咕……啾……滋噜……”
她努力张开樱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润湿的粗大的龟头便慢慢挤进了她的口中,挤满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触令她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眸,只是,当她最后一次地看向温蒂那因高潮而崩坏的容颜时,她只注意到了顺着温蒂的脸颊滑落的泪。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
在其他男性不耐烦的催促中,身后的那根开始了猛烈的冲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即将到来的冲动结束。
与加的撸动一起,两对乳峰再度亲密的摩擦在一起,她听见如今是自己最亲密同伴的温蒂出了与自己相同的,仿佛情雌兽悲鸣的声音,伴随着激烈的干呕声,黏稠的,带着温度的白浊与唾液一起伴随着咳嗽落在自己的锁骨与乳沟间,再伴随着男人的冲刺在两人的乳峰挤压中涂匀开来。
两位本来生活在温室,从未见识过冬季冷酷的小花,此刻正被整整七个男性包围着,持续着仿佛永无尽头的奸淫。
冬日还未结束——只是对她们来说,春天又会何时到来?
“当他们准备再来一轮时,那名女子忽然挣脱,把压在我们身上的男人统统甩开,掐住了离她最近一人的脖子,像拧断鸡脖子一样杀死了他。”
“她……觉醒了?”
“我不清楚,”温蒂摇了摇头,“那些人虽然脱掉了衣服,但仍戴着神罚之石。她一个接一个地杀死了他们,其中一人被她活生生地拉断了四肢,死之前似乎在说……凡者。大人的惨叫声惊动了守在屋外的卫兵和法丽安。他们打开铁门冲进来后,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而女子直接朝他们扑了过去。”
“凡者……是指女巫吗?”夜莺问,“卫兵也不是她的对手?”
“差距太大了。我后来才知道,那些卫兵就是审判军。其中一人吹响哨子,另一人持剑迎上,当第一声哨音结束,拦在前面的审判军就已经被她用手洞穿了胸膛。教会的制式盔甲在她面前如同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