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就穿着单薄的居家服,冻的一哆嗦,转身要回去。
又开始犯病了。
白臣嘴角勾起戏谑的笑,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得更紧,很享受她的挣扎,“冷?这样不就暖和多了。”
雪花落在两人头和睫毛上,融化成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臣目光紧盯着怀里女孩,眼中似有深意,“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
温软挣扎不开,没好气,“什么?”
白臣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神却依旧清冷,“下一句是:此时已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他故意忽略纷纷扬扬的雪花,将头凑到温软面前对视。
“我怎么记得不是呢?”温软脚踩他脚上,“松手!”
白臣单手禁锢温软双手,扣住她后脑亲。
漫天飞雪的花园里,两人温热的唇轻触又分开。
leo在落地窗后看着,眼神晦暗不明,心中有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分不清是嫉妒还是别的什么。
“ryan,差不多可以了。”
他声音没有传到花园里,反而喃喃自语:“不过,确实是句好诗。”又转头看向身旁的daon。
leo接过佣人递来的羽绒服走近相拥的两人,将羽绒服披在温软身上,顺势揽过她的肩膀,“ryan,玩够了?也不怕把我们的banche冻坏。”
他收紧手臂,要带着温软往屋里走。
白臣拉着温软站定没动。
daon走出来,目光在女孩身上打量,见没被冻着才放下心来。
“ryan,你倒是越来越会玩了。”他语气看似责备,实则带着纵容。
白臣脸上笑意不减,眼神却冷了下来,与leo对峙着,“急什么?让她再陪我站一会。”
他手微微用力,将温软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温软裹紧羽绒服,“你不会想跟我共白头吧?”
白臣现在简直比以前看戏还有病,已经到了她无法理解的程度。
白臣低笑,眼神却让人捉摸不透,“共白头?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他目光在温软脸上停留片刻,随即看向漫天飞雪。
温软想推开他,“那让我进屋。”
跟有病似的,温暖的室内不待,拉她在雪地里站着。
白臣不放手,只是盯着温软顶雪花,享受着此刻的僵持,眼底带着闪过一丝情愫。
他视线从温软的顶移到她的眼睛,声音冷清:“再陪我一会,嗯?”
leo心中腾起些不甘示弱的情绪,上前一步,几乎和温软贴在一起。
“ryan,差不多行了。”
他眼神却始终落在温软身上。
daon看着他们如狼似虎围着温软,活像在争夺猎物,不由得失笑,“怎么,都想在初雪时和我们的banche留下点回忆?”
温软扭头看他,想说点什么,又觉得白搭。
三个神经病,都是病友,救不了她。
daon呢喃着共白头三个字,眼神戏谑,可话中却隐约有着几分认真:“文人墨客的无病呻吟,你们还真信了?”
温软点头,想推开两个男人,“对对对,别信。”
想白头,建议他们把头染白,淋雪太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