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老婆,我只是想给牛导一个跟他的女神献殷勤的机会嘛。”
“我就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再说你不来你先给我说一声啊,出差这么多天,在飞机上我就一直想出站就能见到你了……”
“嘿嘿,说明老婆还是一直很想我的哦?”
“没想,那我想别人好了。”宁卉嘟起了嘴。
“啵啵,”我赶紧在宁卉嘴上亲了两口,“我知道老婆会想我的。”
“你不知道我出站见到你没来我那个气,而且我好尴尬你知不知道,我费不尽的力才跟小李解释清楚,牛导也连忙说跟你是兄弟伙你是喝了酒怕酒驾才托他来接的。不然小李八卦起来鬼都怕,我们公司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李八卦。”
“我哪里晓得会杀出这么个李咬金嘛,你又没给我说这次是跟办公室的小李一起出的差。”说完我再搂着宁卉亲吻起来。
“嗯嗯,好了哪老公,浴室你放好的水得冷了啦。”宁卉嘤嘤到。
“那咱洗鸳鸯澡澡去。”说着我一个老婆抱抱着宁卉朝浴室走去。
侍候老婆沐浴对于宁煮夫那是轻车熟路,给老婆搓背擦身按摩这些活儿宁煮夫是相当的乐意干。
一点不夸张,只要有宁煮夫在,就是宁卉一根手指头不动,就躺浴缸里都能把这澡舒舒服服的洗了。
服侍老婆沐浴净身以及洗漱完毕,当宁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猫在我怀里,并且习惯性来了句:“嗯,还是在老公的怀里睡啰啰舒服。”
——并且必须是非常慵懒而娇滴滴的说出来哈,这个时候通常是宁煮夫在宁公馆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成就感一来,宁煮夫的鸡巴翘起,哦说错了,尾巴翘起就必须嘚瑟一哈,既然老婆已经不再追究今天接机的事儿,跪键盘已经被俺舒服的怀抱打败,我盘算着,反攻大陆的时候到了。
我今天不把老婆跟曾眉媚那点奸情理落清楚,老子还在这个绿林江湖混不混?
被一个娘们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
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你……还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汇报一下昨天跟曾眉媚两口子的活动经过哈。”边说,我的手搁在宁卉的雪白脂凝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着。
“哦,今儿白天眉媚信息给我说了。”宁卉声轻如蚊,听起来酥酥的。
“她咋说的?”
“她说昨晚替我当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晓得,这两口子太能搞了。”我故意把语气整得灰常的一惊一乍。
“怎么能搞啊,不就你们开始跟里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这张床上你把她吃了呗。”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问题是昨晚她非说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宁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宁卉这下精神来了,猫在我怀里的脸抬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我,“她昨晚是我对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宁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个呢?”
“我就是宁卉一个没有名字的奸夫呗。”老子一脸无辜状。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没有名字的奸夫了?”宁卉这下不干了,对我恨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着的手挪开。
“好嘛老婆,你的奸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我很严肃的纠正到。
“去!”宁卉狠狠咬着嘴皮就对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糊涂了,我是说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的奸夫,然后曾卉卉晚上还把人家宁煮夫赶去隔壁书房睡,自己跟奸夫睡。”
“这丫头真能疯,遭不住她。”宁卉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脸完全拿这只幺蛾子没辙的无奈。
“还有更疯的哟,她没跟你说跳弹?”
“跳弹?什么跳弹?”也许跳弹这个词在目前这个语境里过于香艳以及惊悚,宁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弹啊,就是那种特殊的,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妇女用品啊!”我脸上露出狡黠的眼神。
“啊!”宁卉嘴巴张成个o半天没合拢,显然明白过来跳弹是何所指,脸蛋上飞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红霞,“咋又整出跳弹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现在都在呼唤苍天啊大地功快点把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这娘们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门她就一直把自己当成你了,然后她……她……”
“她咋了?”
“她丧心病狂,戴着跳弹就去了酒吧,连小内内都木有穿,还把跳弹的无线遥控攥在我手里。”
千真万确,我此时的叙述语气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须让宁卉觉得昨晚我也是被这幺蛾子祸害了。
“然后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遥控开关开着?”宁卉完全一副没法相信的神情。
“开着啊,那跳弹开着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说你想想这会儿我真是你老婆宁卉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刺激啊。”
“啊……”宁卉这回嘴巴张成o就合不拢了,除了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已经被曾幺蛾子整的完全词穷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实内心一直想制止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况且桌子对面就是里贝里,那距离连她脸上的几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老婆宁卉是一个多么本分的良家妇女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势昨晚在酒吧她不让跳弹把自个整嗨了是不得罢休的,结果没方法,当着人家外国友人的面,果真后来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其实宁卉大约已经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为那表情已经不是问号,妥妥一个大写的惊叹号!
“就是她夹着跳弹高潮了啊,那阵正好里贝里拉着她的手还给她算命来着呢。”
“我的天,这……这也太疯了吧?”
宁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弯月已是当空的满月,虽然一脸的惊叹号,但脸上已有红霞当空,跟眉头下满月相映相辉,“她……这么疯,人家老外会咋看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