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三亚的浴场吗?”
我明显听到牛导粗粗的喘了口气。
“是的,啊哦……”
这次是老子一声粗重的喘息,原来旁边曾眉媚不知啥时候找了条毛巾盖在躺在躺椅上的俺身体的下半身,然后自个将一只手伸进去,直接褪下我的内裤握住我已经被刚才的西洋镜刺激得硬挺起来的鸡巴撸将起来。
我靠,这娘们真nnd是道无解的春药,活像每次我老婆跟个男人有状况,这娘们就能把老子撸到哪里。
“怎么了兄弟?”
电话里牛导明显听到了我的呻吟声。
“受……受不了了。”
我其实不是说的假话来忽悠牛导滴,老子确实有点受不了了,因为西洋镜里突然传过来了状况,“就在刚才,宁卉在学游泳的时候,一个踉跄,看似头沉下去呛了口水,那帅哥赶紧把宁卉抱起来,宁卉顺势,当然哈,可能也是一溺水者的本能哈,宁卉就双手紧紧的抱住帅哥的脖子,双腿被帅哥顺势抱起夹在了自己腰间。我靠,我看到我老婆半露的胸部是紧紧的贴住……紧紧的贴住帅哥赤果果的胸膛的哦。”
我话音刚落,曾眉媚找准了节奏感的将撸我鸡巴的度骤然加快!
“汩汩……”
电话传来牛导演重重咽下口水的声音,“兄……兄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你知道,我……”
“我知道大哥快两月没碰过女人了是吧?”
“唉,兄弟,你……你理解我啊,我……”
牛导完全语无伦次了。
“大哥受不了那我挂了电话了吧。”
“嗯……好的,哦不……兄弟……他们还抱……抱在……在一起的?”
“嗯哪,还抱在一起,好像,好像我老婆比坚尼的一只肩带落了……”
“兄……兄弟……嗯嗯……哦……”
电话里牛导演说话的声音突然没了,只听到一声声颗粒感十足的喘息。
“大哥……”
“嗯……肩……肩带……哦……噢……噢……”
“大哥……你咋了?”
“噢……噢……”
在一声强似一声的噢噢声中,牛导的电话突然断了。
“他咋了?”
旁边的曾眉媚见我搁下电话,赶紧问到。
“还能咋了,八成是撸了呗。”
“啊?可怜的牛。”
曾这声叹息老子听来咋有点想猫哭耗子捏!
“哦,刚才,宁卉的肩带真的掉下来了呀?”
曾米青问这声完全是一惊一咋的咋呼。
“真的!”
这下回过神来我才现老子其实比牛导还激动,“真的掉了,我看到宁卉一边胸部几乎整个都裸露出来贴在你家熊上了。”
“哦,这下你爽了吧亲爱的?”
说完这娘们像是找到了老子的撸点,在毛巾里握住我鸡巴一阵狂风暴撸,啪啪啪,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老子在她手里撸爆浆了。
“啊哦……”
老子一声长长的虎啸龙吟,脸顷刻涨成了猪肝色,身体剧烈的扯动着。
我靠,这俺老婆还没跟奸夫甲做什么捏,就在水里搞了点疑似流氓动作跟暧昧,还是以教游泳的名义,就让老公跟奸夫乙各自撸爆浆了,这老婆,或者你心爱的女人当着你出轨的着实有他nnd原子弹的威力啊。
我这厢边刚收拾停当不久,就看见宁卉似乎要上岸回来的样子,我赶紧拿起望远镜,看到好像熊是在示意宁卉自个先回来,他还要在水里呆一会儿的意思。
于是宁卉拖着湿漉漉的,出水芙蓉般娇俏的身体——当然,比坚尼的肩带是重新归位了的哈——朝我们的遮阳伞下走来。
突然,老子现这头熊为嘛不敢上岸的秘密了,原来这小子双手在水下捂着自己的裤衩,纵使隔着大约一百米的距离的水下,这高倍的军事望远镜把这头熊裆下的模样照射得那是一清二楚!
我靠,这头熊的熊鞭在水下原来支起了个巨大的帐篷,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