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方的鸡巴在老婆的口里吮了半晌,宁卉才松口站起身来,跟北方又是深情的接了一吻,舌吻的那种哈,才开始继续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赶紧闪身,捏手捏脚的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复下这被直接撞击到肝上般刺激的心情:这老婆可是真滴越来越骚了,话又说回来,你个绿公,没得个懂淫的老婆,你绿啥捏?
一会儿,老婆穿着家里拿来的那条曾北方从国外买给她的吊带睡衣,边用浴巾擦拭着头,满脸潮红,水色嫩嫩的,步履莺莺的出来了。
而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爆响,应该是曾北方那小子还在洗。
“也,老婆,这个澡洗得久嘛。”
看着老婆如此可爱的扮相,我心里头就是一丝酸菜,九丝亢奋,嘴上来了句。
“我……”
看见我故意一脸肃然的盯着她,宁卉咬了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想安慰我什么,便一个腻身扑在我怀里,张开嘴就朝我嘴上戳来准备啵我。
“啊哦,”
我也不含糊,纵使晓得老婆的嘴里尽然残留着奸夫的精液的味道,边张开嘴将老婆的舌头用力噙着舌头便是一阵没天没地的吮吸,好一阵才呜呜着,“嗯,老婆……你嘴里的味道今儿不一样哦?”
“啊?”
老婆这才十分惊诧,看着我滴溜溜转动的双眼,半晌才像明白了啥似的,“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了?”
我故意迷糊。
“我……我刚才……”
宁卉嗫嚅着,有点小含羞,又有点小兴奋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声就怕隔壁都听到了哈,”
说着我展颜和色,把个脸上故意做出来肃穆一扫而尽,搂着老婆又是一阵狂吻,“你个老婆现在越来越骚了哈,这洗个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来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说好久又没见到我,进来就弄人家,人家一时心软嘛。”
那“弄人家”仨字,老婆特别的说得娇滴滴的。
“我靠,心软,这个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痒了想被比老公大的鸡巴插了吧。”
“还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给我拿沐浴液进来,哼哼,咋会进来的是他呢!”
宁卉说话眉毛一扬,这个军是将到地方了。
“咦,是啊,明明是我拿进来的,怎么变成他了呢?”
我故意作百思不解状。
“啊!明明就是你坏啦!故意让他进来的!”
宁卉接着一通粉拳落在我的肩头。
“我让他进来是喊他给你拿沐浴液,没让你就给人家操啊,还跟人家用嘴嘴打扫战场呢。难怪嘴里现在尽是人家精液的味道。”
“呜呜,好啊老公,你都偷看啦?”
说着宁卉又拿手来捶我,只不过这次脸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用嘴去含小情人射过的鸡巴有些过于孟浪了。
“是啊,眼巴巴的看着你们俩爽呢!”
说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俺身下依旧勃起的鸡巴摸去,“看嘛,你们倒是爽了,俺咋办嘛?老公鸡巴还可怜巴巴的硬着呢。”
“啊?”
宁卉摸着俺坚硬如铁的鸡巴,怔了一下的来了句,“哇,偷看老婆跟别人你就这么受刺激啊?”
我靠,这句老婆算骚到俺心坎里头了,我便一个激灵,一个楞身一把搂过宁卉的身子让双腿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然后手伸进吊带,一把将老婆刚穿上才几分钟的黑色蕾丝边的底裤扒拉了下来,接着从搁在旁边的包里拿出润滑液,嘴里咋呼到:“不行,老公也得爽!老公要插屁屁!”
“啊?”
宁卉似乎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同志还惦记着这一口呢,瞬时有些花容惊澜,“在这里啊?北方……北方等会儿就出来了呢。”
“切,允许我看他插你屄屄,就不允许人家看老公插你屁屁啊?”
俺特定将屄屄跟屁屁的音咬得十分区别。
说着我将润滑液涂抹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涂抹了些,然后不用分说的端着老婆的腰身,让屁屁对着俺的鸡巴,让阴茎头对着老婆的菊花洞口研磨一番,然后扑哧一声试着将龟头插进去了半截。
许是本来在宁公馆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许是刚才这番言语逗弄其实已经起到了很好的情挑功用,许是这两根不断轮换的男人的鸡巴给予女人的那种本能的强烈刺激,这让俺此刻对老婆屁屁的插入变得异常顺趟,俺轻轻的蠕动一阵,就见小半截的鸡巴刺入了进去:“疼吗老婆?”
“嗯嗯,”
宁卉摇摇头,然后丝丝噙声的呻吟起来。
而这当儿,曾北方正从浴室出来来到客厅,见这架势果真没有准备的一怔,开始表情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点才似乎现了异动,老子接着看到这小子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这小子果真眼里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现俺插着的是他宁姐姐的屁屁捏?
宁卉似乎并没现身后的状况,坐在我身上的身体还在配合着我的挺入,这一研二磨的,等会儿俺鸡巴便真的整根都没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头——难得的在奸夫面前的表演机会,还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宁煮夫好一阵得瑟!
话说这插屁屁果真赶脚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劲的行走自如,翻江倒海,心里头老是惦记着老婆的感受,但那紧紧的内壁像粘胶般咬合着你的感觉却有一般别样的刺激,连带那种或多或少禁忌的快乐——这让俺立马又是来了个哲学思考: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乐?
还是鸡巴更快乐?
这是一个问题。
但老婆细微渐强的呻吟声让我明白,肛门被插的快乐不是传说——因为我伏在老婆的耳根,伴着身下鸡巴依旧缓慢的在屁屁里蠕动,轻轻问了声:“舒服吗亲爱的?”
“嗯,舒……舒服……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