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这话说得是话中有话。
说完我瞄了一眼宁卉,见宁卉脸上又轻轻飞起了红云——哈哈哈,老婆看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我其实是想说在床上我哪能跟小年轻人相比嘛。
“好了好了,888也好,三百四百也好,”
曾眉媚赶紧叫服务员过来把酒开了,拿来几个杯子将酒倒上,“反正都是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咱今天来个一醉方休哈。”
“等等,”
我伸出手做了个制止大家端酒杯的动作,然后看了看曾北方,才慢条斯理开了口:“刚才,你亲了我女朋友一下。我可不可以也亲一下你女朋友?”
老子是故意出了这个难题想逗逗这小子,说话间我直勾勾的盯着曾北方,我看到这小子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跟曾眉媚的眼光同时朝我刷来,曾眉媚的眼光透着兴奋,而宁卉似乎仍旧咬着嘴皮瞪了我一眼。
“陆先生,这,有些过分了吧?”
曾北方被我突然一击,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到。
“唉,这有什么过分的,礼尚往来嘛。”
“我亲她,因为她是我姐!”
曾北方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
“她也是我的女朋友啊。”
我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
“这么说来,你这是非亲不可了?”
老子看到曾北方把拳头都捏起来了——要咋子?要打架?
“非亲不可。”
老子装得依旧气定神闲。
“陆……陆先生”宁卉在一旁看得出来有些着急了,开口到。
喊我陆先生,老婆你觉得别不别扭嘛——不过我也不知道为嘛老婆这么叫我我竟然感到一丝的兴奋——把自己的老婆当别人的老婆来偷,真nnd有这么刺激?
“陆先生,”
宁卉继续说到,“别这么闹了好不好?”
“哈哈哈,谁叫宁小姐长得如此如花似玉的美貌。”
老子语气里明显带着调戏的口吻,调戏自家老婆,老子开天辟地还是头一遭哈。
我话音还未落,突然听得“霍”的一声,就见曾北方直杠杠的站起身来,那一米八几的个头站起来立在老子面前活像一尊铁塔,然后听到他明显挂不住脸的吼到,“陆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然后我看到他挥着拳头在老子眼前舞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着老子的鼻尖,“要不是看我姐的面子,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架势让宁卉真的有些花容失据,连忙伸手拉着曾北方试图让他坐下来,同时我感到卡座的桌子下有一只脚就朝我踩来——哈哈哈,那是老婆的脚!
宁卉一边踩我,一边给我使眼色,“好了好了陆先生,别闹了好不好。北方你坐下来,陆先生开个玩笑了,你别当真。”
“我没开玩笑啊。”
我立马嬉皮笑脸的回应到,故意漠视老婆一直不停递给我的眼色。正当我在一付小得意的看着曾北方一付欲愤怒又不得作样子,“哎哟!”
我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宁卉在桌下重重的踩了我一脚!
曾北方被老子的惊叫搞得有点莫名奇妙,倒是曾眉媚个人精多半知道了是咋回事,赶紧也站起身来在曾北方的肩膀上拍了两巴掌:“哎哎,你要吃人啊,不就亲一下嘛,还能少了只耳朵啊?坐下来,再不坐下来姐真的生气了。”
然后转个头来对我还是那副没心没肝的笑容:“好了好了,人家不给亲就不给亲嘛”说完凑过脸蛋到我嘴边,“亲爱的,亲我好了!”
宁卉这时终于把曾北方拉回到位置上,眼睛却一直嗔怪的看着我。
话说这一亲老子还真没亲着,这让宁煮夫脸有些挂不住了,咋了?亲个自家老婆的脸都亲不着了?这还要偷老婆,那更不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
我端着酒杯就把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一口豪饮,我这暴脾气,你小子不晓得老子跟老婆一样的姓宁,脾气也一样的拧啊?
恰巧这时,酒吧的节目已经结束,大堂想起了舒缓的音乐,大堂中间专门辟出块空地做舞场,便有三三俩俩的游客起身到场子跳舞去了。
见此情景,老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这次老子直接无视曾北方,径直朝宁卉伸出手来:“宁小姐,鄙人既然没有福气一亲美人芳泽,那请你跳支舞总可以赏个脸的嘛。”
还没得曾北方反应过来,这次曾眉媚倒是反应神,赶紧配合着伸过手去拉曾北方,“好了好了,就让你女朋友陪他跳支舞好了,免得他一晚上都没个消停,来来你也陪姐去跳个舞。”
说完曾北方几乎没有得到作的机会,便被他姐不容分说的拉到舞场中去了。
见曾眉媚两姐弟走远,宁卉才把手伸过来让我拉住,嘴里咕隆到:“你还有完没完啊,刚才我生怕他对你出手呢!”
“呵呵,打我,打我的人还没出生哈。”
老子终于拉着老婆的手,有些得瑟了。
“哼,你就吹把你,现在鼻子可还疼呢?”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