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听得曾北方长啸一声,接着床板的晃动突然加剧了,以更快的节奏晃动起来……
“哦哦……啊……”
宁卉的呻吟声突然加快,但也许因为宁煮夫躲在床下,我感觉老婆的呻吟并没有完全放开。
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击的啪啪啪声。
啪啪啪声越激烈,宁卉的呻吟就越快,我感觉老婆的音量在慢慢的放开,偶而伴随着一声酥酥的叫喊!
随着床板开始激烈的摇动,更多的灰雨掉落下来,这nnd奸夫在床上操我老婆,老子只能在床底吃灰兼自个撸管——我做个淫妻犯我容易吗?
“宁姐你好美,宁姐你舒服吗?”
曾北方一边呼哧呼哧的抽插着,一边言语不忘撩拨着。
“嗯嗯……啊啊……”
宁卉还是不回答,只是报以听起来越来越销魂的呻吟。
我日,这个呻吟还听不出来舒服不啊。老子骨头都快酥没了。
不过今天宁卉做爱时候的呻吟确实跟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平时跟宁卉做爱我也经常在抽插中问她舒不舒服,宁卉总是会在呻吟中做出肯定的应答,而今天宁卉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只是呻吟还是那个让人销魂的呻吟。
看来床底下躲着的老公还是起了些作用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还是在关键时刻体现出来。
唉,老婆啊,屄都让人家这么叼了,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嘛。
啪啪啪继续传进我的耳膜,一遍一遍刺激着我已经开始感到胀满欲射的鸡巴。
一会儿,宁卉不说就不说,一说就突然说了一句话才把老子吓到了:“嗯,你好厉害,这床吱吱嘎嘎的都要垮了似的。我们……”
“这是要干嘛?”
我心头打了一个鼓。
宁卉后来告诉我,原来是她生怕把床压垮了压着我——看嘛,我多么善解人意的老婆嘛,屄被别人叼着心却系着自家老公的安危。
曾北方倒是很快明白了宁卉不想在床上做的意思,接着我看见曾北方把宁卉抱了下床来,两人固然赤条条的,但我只能看见小腿以下的部分,我看到俩人四只脚都已经踩在了地上。
这房间又没沙,正当我思忖着他们是要如何接下来把这场爱做下去,但见宁卉的双脚就朝床沿靠过来抵着床沿,脚丫子朝着床底,而曾北方的双脚落在宁卉的身后,脚丫子也朝着我的方向,然后感觉曾北方的身子整个从背后伏在宁卉的身上,而宁卉的身体自然被压着了床上。
接着我感觉宁卉的整个身子突然个震了一下,然后我清晰的看见宁卉的脚趾头一阵痉挛,紧紧抠着地面,随之传来的是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叹:“啊——”
无疑,曾北方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我老婆!
我日,这一幕几乎就在我眼皮底下的插入让我看得血脉乖张,虽然我仍然除了小腿以下什么也看不到!
我能看见的只有宁卉脚踝上戴着的我买给她的银脚链在随着身体轻轻抖动。
我还看到老婆痉挛的脚趾头抠在地上久久没恢复过来,可以看出曾北方刚才从后面插入带给了她身体多么强烈的快感。
而宁卉大脚趾头都抹了些玫瑰色的甲油,正在床底阴潮的黑暗印衬下荧荧亮。
“啊啊啊……哦哦哦……”
这时候宁卉的呻吟声亮开些了。
而且呻吟里有一些我平时都没怎么听过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动——因为老公正躺在脚底下,而自己的阴户却盛满着另外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谁能nnd告诉我这对女人会带来怎样的刺激?
我已经对眼前的景象无法自持,我几次都冲动得想探出头去,我知道探出头去我就能看到那根把我老婆屄都操肿过的鸡巴如何的在老婆屄里抽进抽出,我就能看到老婆的屄是如何在别的男人鸡巴下快活淫欢,这个冲动折磨得我差点就想要掀翻床板,唯有不停的快撸动自己的鸡巴来抑制住这种冲动。
“啪啪啪”曾北方从宁卉身后快的冲击着,这种后插的姿势无疑让做爱者肉体的撞击更猛烈,出的碰撞声也更加响亮。
突然,我看见宁卉也许是为了更好的应承身后曾北方的抽插而调整了下姿势,脚丫子朝床底的方向移动了些,这样——我突然想到个念头,如果我伸出手去捉住宁卉的脚趾头,我肯定从曾北方的角度是无法看到的!
这个念头nnd太刺激了,刺激老子到让这个念头不可遏制。
见宁卉的脚丫子还没后退的意思,我终于伸出了手,一把捉住了宁卉靠我更近一点右边的大脚趾。
“啊——”
几乎同时,宁卉的呻吟中突然多了一声大叫,曾北方当然不知道这叫声从何而来,还以为仍然是他鸡巴的抽插带给你宁卉快乐的叫喊。
就在我的手碰着宁卉的一刹那,我感到宁卉的脚趾头本能的一缩,但由于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捉出去的手使用了足够的力道,让宁卉的脚趾头没有挣脱开我的手指。
接着宁卉又试图挣脱了几次均未得逞,然后才似乎开始心安理得的将脚趾头搁在我手指之间。
而曾北方从后面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歇,而且越插越快,这小子的力量真好,那抽插声啪啪啪的脆得象声声鞭炮,我感觉宁卉攥在我手里的脚趾头一直痉挛个不停。
我便用力开始抚摸宁卉在我手里的脚趾头,平时我经常吧宁卉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我知道老婆的脚趾头其实已经被我开的非常敏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突然,这回曾北方并没有问老婆,宁卉却自个终于这样快乐的叫了起来。
曾北方哪里听得这样的刺激,抽插比刚才的强度再次增强,啪啪啪声nnd都要掀翻了房盖的架势。
“啊啊啊……快……快……快插我……我要来了……快啊!”
宁卉呻吟的声音在我听来才真正的完全放开了,听起来几乎像哀鸣,但又让人酥透了骨心。
“啪啪啪啪”看得出来曾北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我老婆往顶峰送去。那前冲力差点把床都挪动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老公!我要来了……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