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了,他们两个在这宅院里,神不知鬼不觉,厮混了多少年?
阮知意恍然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祖母去世后?还是堂姐入东宫后?二伯三伯莫非也是爹,刻意指派到外地为官?”
秦夫人听不下去,起身悄悄离席。
阮庭文看着秦夫人离去的背影,目光幽暗。
“知意!你当你爹是什么神通广大之人吗?”阮庭文回头,疾言厉色的痛斥,“你别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会一力承担!”
“你怎么承担?”阮知意泪眼模糊,气到喘不上气,“堂姐嫁了,我还没嫁!因为你们,我在成国公府里,被人耻笑!”
“那你搬回来住!我也不乐意你成天住在成国公府!”阮庭文低斥。
“搬回来看你们终日厮混吗?”阮知意接话很快。
“你!”阮庭文举高了手,却在看到阮知意红肿的脸颊时,停住。
“你打死我算了!”
阮知意转身跑开,一路抹着泪跑出阮府,跑到大街上。
不知不觉间,跑到了靖南王府。
红绸高挂的靖南王府,刺痛阮知意的眼。
李府的马车,停在靖南王府门前,阮知意没敢继续上前。
很快,高瞻澈和李诗晴并排走出王府,二人有说有笑,却行止有度。
李诗晴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高瞻澈立在马车旁,透过车窗与她笑说几句,李诗晴立马红了脸。
李府的马车驶离,高瞻澈还立在大门口,直到马车再也看不见,他才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阮知意藏在暗巷的角落里,满眼失意。
“是谁家的姑娘,在我家门口哭鼻子?”
高瞻澈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阮知意抬起泪眼,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红肿的眼,脸颊清晰的五指印,蹲在角落里,可怜至极。
高瞻澈神色一怔,拉起阮知意,快步往王府里走。
进了屋内,关上门。
阮知意扑到高瞻澈怀里,放声大哭。
高瞻澈轻抚着阮知意的后背,柔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好嫉妒李诗晴,为什么你们可以正大光明,我们却只能偷偷摸摸?”
被高瞻澈冷落的日子,阮知意活得不像个人,终日失魂落魄。
唯有与他相拥,用力的亲吻,在唇齿间尝到腥咸的血味,才能感受到爱,方能聊解相思之苦。
高瞻澈轻轻推开阮知意,捧着她的脸,呢喃一声:“傻瓜!”
“我不爱她!我和她没感情!只是父皇的旨意,我无力反抗!你看我同她没有任何肌肤之亲,同你,我总忍不住!”
话落,高瞻澈低头,轻吻了下阮知意的唇。
腻歪了好一会,高瞻澈才开口问:“说吧,出什么事了?”
“外头疯传我爹和大伯母昨夜,趁着堂姐生产,在东宫私会,你能不能帮帮我?将那些嘴碎的人都关起来,这样杀鸡儆猴,兴许能阻止谣言继续扩散!”阮知意埋在高瞻澈的怀里,轻声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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