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吻了多久,南莺浑身娇软,蒙克代钦也忍不了许多。
两人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起码南莺是不知道的。
此时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由蒙克代钦翻来覆去。
他就像是不会累,而南莺叫都叫累了。
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虽然之前的伤在身上的酸痛感消失了不少,但是今晚的程度不亚于那一晚。
所以在几次之后,当蒙克代钦还想再来时,南莺不乐意了。
蒙克代钦便开始了他的经典骗术:
“最后一次。”
天光渐亮,蒙克代钦和南莺再一次都气喘吁吁之时,蒙克代钦终于放过她了。
亲吻掉南莺眼角的泪后,南莺开始抬手去打蒙克代钦。
蒙克代钦抱紧她:
“放过你了,睡吧。”
额头上的一吻像是固定的结束动作。
南莺话也不想说,也说不动,最终在天亮时才沉沉睡去。
蒙克代钦没有休息,让人打来热水,自已亲自上手,小心翼翼的替南莺擦拭着身子,替她上药。
简单的也给自已擦洗了一下,做完这一切才上床与南莺堪堪躺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之后,南莺没有要起的迹象,蒙克代钦就已经起身去跑马了。
一如既往的带着云巅,和贺希格、苏赫他们,特木尔也加入进来了。
贺希格看着蒙克代钦兴致高涨,不由得打趣道:
“大哥,听说你又去问医师拿药了。
你要不收着点呢,嫂子那么瘦,身子骨又弱,万一有个好歹我怕你后悔都来不及。”
苏赫和特日格秒懂。
想到自已后背的抓印,蒙克代钦也拿不准这是痛的还是……爽的。
但起码贺希格说的有道理。
南莺太瘦了,可禁不住自已每天晚上的这么折腾。
得控制力度和次数,方为长久。
蒙克代钦:“嗯,我知道。
对了,你记着给嘎必雅图写封信,让他别天天惦记着回缪南河。
南部建设得好的话,我亲自去接他回来。
此次我们克滕哈尔互市谈判的关键,可就靠他了。”
贺希格忍不住扶额。
这大饼……
……
南莺一觉睡到了傍晚,还是被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