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阿蝉被吓到,尖叫声引来邻居询问,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之后她率先通知了同样生活在春城的大姨姨夫,等亲戚们赶到,商量着报了警。
之后她想起了宗妍,于是给宗妍打了电话。
谁知道宗妍来的比警方还快,还带来一个刑警。
阿蝉想想又开始哭,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表姐的腿摔断了,脑袋也摔破了一个血窟窿。那人还用开水浇在表姐身上,我实在不敢想象,她当时有多么痛苦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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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早点过来的。昨晚联系不上,就该来看看。或许表姐就不会死了!”
宗妍拍拍她的后背,安慰:“事情已经生,就别去想其他可能。你怎么不觉得,要是你早点来,可能死的就是两姐妹呢?”
胡队无奈看她一眼,有这么安慰人的吗?
“胡队,你有找到线索没?”宗妍走到尸体旁边,掀起薄毯仔细看了看死者的脸。
她长得很秀美,鹅蛋脸、柳叶眉、悬胆鼻,有股子大家闺秀的气质。
可惜佳人已逝,死人看不了面相。
胡队正在翻看死者的手机,摇头:“目前没有现,不过我推测可能是熟人作案。”
宗妍将现场所有人的关键词扫过去,没现异常。
她拿出铜钱,卜了一卦。
卦象显示,凶手的位置就在附近。凶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从事体力劳动,年龄区间在三十到四十之间。
阿蝉回忆说:“我表姐朋友很少,除了我们这些亲戚,她身边没有其他来往密切的人。更没有符合卦象的朋友。”
“熟人的包括范围很广,不一定要来往密切。只要能让她失去警惕,一律可以算作熟人。比如小区物业、小区保安、小区合作的维修工,都能算作这个范围内。”
胡队指了指房门,“门上没有推挤的痕迹,而且门锁完好,说明此人进门时,死者毫无防备。”
阿蝉想了想问:“凶手有没有可能伪装成公职人员。”
胡队点头:“一切皆有可能。在抓到凶手前,任何可能都不能放过。”
这时,接到报案的警察终于赶到,进门看到穿着便衣的胡队愣了一下,“胡队你怎么也在这?出事的是你朋友?”
“对,是我朋友的朋友。刚好在附近吃饭遇上了。”
胡队把刚刚搜集到的信息全部跟警察说了一遍。
领队的瞥了宗妍好几眼,忍不住开口:“你是宗老师吧?久仰大名,死者是你的朋友?”
宗妍:“是我室友的表姐。”
领队的搓搓手,好奇:“宗老师算卦这么准,能算到凶手是谁吗?”
“惭愧,现有信息不多,只能算到他人就在附近,身高左右,三十多岁,做体力劳动。”
“已经很厉害了。”领队的肃然起敬,先不说算的准不准,能提供一个可能性也很不错!他立刻点名让身后一位警员去调取小区监控,重点关注符合条件的行人。
其余警察开始清场,搜集现场证据,手机电脑等也全部带走调查。
宗妍站在门边若有所思,她盯着门框和周边的墙面仔细观察,现有一处墙面被刮掉了一层。
她走近看了一会儿,喊胡队过来看。
胡队经验十足,看一眼就肯定道:“这是有人提前来踩过点。”
阿蝉听到这话顿时不寒而栗,“熟人还需要踩点吗?”
“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胡队停顿片刻,又说,“这个痕迹看起来挺新,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有很大概率看到了什么。”
否则没必要急吼吼把踩点标记刮掉。
宗妍提出另一个可能:“有些职业,可以借职业便利与死者快熟悉起来。”
胡队也想过这个可能,“我翻了她的外卖订单记录还有购物软件的快递记录,她很谨慎,地址填的都是公司。”
宗妍想了想,拿出铜钱再次卜了一卦。
这一次,指向性清晰很多。
“胡队,我有新信息。”
“这个刮痕是昨晚上被刮掉的,对方性别男,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身高一米七,无业游民。和凶犯不是同一个人,但应该知道点什么。”
站在远处不愿散去的围观群众听到宗妍说的,登时好像水珠落进油锅里,议论声一阵大过一阵。
“这么玄乎!铜钱扔几下就能看出这么多?”
“诶!这不是宗老师嘛!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宗老师打扮的跟节目上不太一样啊!”
“什么宗老师?这么年轻,教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