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无所谓,只要能干活就行,她不在乎她们忠不忠心。
再者来说,她们都已经把自家旧主卖得一干二净,难道还指望旧主把她们要回去吗?
只怕出了承乾宫,就要被旧主弄死灭口。
所以,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承乾宫反倒是最安全的。
兰贵妃送去的那个二等丫头,私下里都求过她好几回了,求她千万别把她送回去,送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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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余有时也觉得自己这招太损,可她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在这吃人的深宫里,心善的人没有活路。
从寿康宫回去后,晚余打胡尽忠去司礼监请徐清盏。
她想问问徐清盏知不知道祁让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胡尽忠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说徐清盏不在司礼监,陪着祁让去祭祖了。
晚余实在好奇,就把祁让受伤的事和胡尽忠讲了,让他帮忙分析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尽忠听完吃了一惊,转着三角眼想了又想,突然倒吸一口气:“皇上该不会是受不了打击,情志失常了吧?”
晚余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胡尽忠说:“情志失常的人会自残,娘娘说皇上手腕上新伤叠旧伤,试问除了他自己,谁能伤得了他?”
晚余也跟着倒吸一口气:“你是说那些伤口是皇上自己割的?”
胡尽忠忙竖起食指嘘了一声:“奴才瞎说的,娘娘随便听听,千万别当真,更不要轻易去向皇上求证,万一皇上受刺激对你疯就不好了。”
晚余想到祁让现自己偷看他伤口时的表现,心扑通扑通快跳了几下。
那一刻的祁让,可不就是疯了吗?
要不是自己苦苦哀求,他可能就,就那什么了。
晚余攥了攥自己酸痛的右手,心想他疯起来确实挺可怕的,并且还持续了那么久。
要不还是算了吧,自己就好生哄着他帮忙把梨月的事情查清楚,别的事就别瞎打听了。
那人要真疯起来,她可招架不住。
这样想着,她便没再去管祁让的伤,耐着性子等初五。
祁让答应她过了初五就和她一起审讯兰贵妃,初五那天,她需要再和他确认一下,免得他又临时变卦。
她怕祁让疯,决定白天去见祁让,得到祁让的准话之后就立刻告退,坚决不能留在乾清宫过夜。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初五那天,祁让一大早就出宫去了,直到天擦黑才回来。
晚余望眼欲穿地等了一天,终于等到祁让回来的消息,却又开始望而却步,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见他。
思来想去,正事要紧,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守门的侍卫被胡尽忠骂过一回之后,再也不敢为难晚余,见她过来,直接伸手请她进去。
这会子功夫,天已经完全黑了,晚余畅通无阻地到了正殿,殿门外,孙良言和小福子都在,晚余说要见祁让,孙良言就让小福子进去通传。
晚余等在外面,问孙良言:“皇上出去了一整天,在外面都干什么了?”
孙良言看着她,神色复杂地摇摇头:“娘娘恕罪,皇上的行踪奴才不便相告,但娘娘不要担心,是好事。”
“好事?”晚余观他脸色,一点也不像有好事生的样子,猜想他可能又在哄她。
反正她现在也不指望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实话,于是便没再追问,淡淡回了一句:“那就好。”
小福子很快出来,对晚余说祁让在寝室等她。
晚余道了声“辛苦”,便独自走了进去。
寝殿里的灯烛不甚明亮,祁让已经换了寝衣,正背对着她站在床前。
晚余走过去叫了一声“皇上”。
祁让像是突然被惊醒一样,蓦地转过身。
看到晚余的瞬间,突然展开双臂将她抱住,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晚余吓一跳,本能地想挣脱。
“别动!”祁让声音暗哑带着恳求,“别动,晚余,让朕抱一抱,朕现在很需要你。”
晚余身子一僵,想到胡尽忠的猜测,不敢再动,小心翼翼问他:“皇上怎么……”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祁让突然捧起她的脸,急切的,热烈的,没有任何征兆的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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