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报名补习班的200报名费,加上一个小世界的结算奖励200。
他卖绩效换来的10w呢?
上岸咬他的衣摆。假神父,本大爷只是运气好,不是无中生有的魔法师汪。
“饭卡余额好像不对。”路德努力维持着基本的体面。
“是吗?”小赵伸头来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您去后面的小卖部里看看?一般饭卡问题都去那里。”
“谢谢。”路德按照小赵的指引走向小卖部,越走越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
比如
柜台后那个老板,看着和万事屋的老板有点像。
万事屋老板正叼着鱼骨抬头看电视,余光瞥到有客人便多看了一眼。
“啪!”
“老板您找我?”售货员从货架后传出来。
“没事!”万事屋老板快步冲向货架,迅速找到一根马克笔和一张硬纸壳。
路德刚想跟老熟人打招呼,就被写着大字的硬纸壳拦在了外面:
——长发男人和狗不得入内。
路德:
上岸:我?
——————————————————
路德饭卡里的钱仍然只有400,一顿自助仍然是30块钱。
路德怀着沉痛的心情吃完饭,在外边随便找了个长椅晒太阳。
他像是在地下室里放置了几十年的棉被,阴涔涔的仿佛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不用费神都能闻到霉菌的湿冷味。
不知哪位好心人在角落里发现了他,捞出来铺到长椅上暴晒。
盛夏的阳光仿佛可以将每一个敢在户外逗留的人点燃,地面和草坪上方被热气蒸腾到扭曲。
可这恰恰是阴潮的棉被急需的。他舒张开每一个孔隙迎接着夏阳的入侵,任由它蒸腾起体内的潮气,带着他从孔隙中溢出。
而潮气则在高温干燥的气候中瞬间消散。
不肖半个小时,阴湿的棉被便变得蓬松干软,浑身都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棉被伸个懒腰,翻个面继续晾晒自己。
“神父?”
路德懒洋洋撩起眼皮,看清来人后不情不愿地坐起来。
“以后叫我老路就行。”路德打了个哈欠,牵扯到肋骨的筋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被晒得躲到树荫的上岸颠颠儿跑过来,坐在路德脚边仰头看他。
“上岸比之前乖了好多。”文灵方坐在长椅一侧,想要伸手抱起上岸。
上岸灵活躲过,坐到另一边。
路德伸手让上岸自己爬上来,“我这伤怎么来的?”
路德印象中并没有伤的这么重,显然他昏迷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
“哦,您说肋骨骨折的事啊~”文灵方用手抵着下巴,努力思考。
上岸一改刚才的冷漠,伸着爪子在文灵方手臂上扒拉。别说别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