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一口游行,非,浅尝辄止。
……
容倾右手打开门,唇边看上去还有同样一抹暧昧绯红的痕迹。
口红颜色很正,被亲吻的,到处都是。
容倾是,一个人出来的。
游行捏着口红,旋紧盖子又收好,很是偶尔的,想起陈寂白说的话,把喜欢的人铐起来,让他地动山摇。
他以前,从没真正地把小心思放到容倾身上,如今……
他摸着自己的嘴,觉得好疼。
对方好像在控诉他不关心他似的,很凶。
容倾进去看人,他抄起游行的膝盖,游行整个人都环紧了他,又说:“不想放过一些人了。”
“真的是,越来越过分。”
容倾这才发现,游行的手背破了一个伤口。
“怎么了?”
“这是污染物腐蚀的血,拿去给舒遇研究,看到底,k50试剂有没有解毒的作用,当初池忱送给我一瓶k50的改良版药水,说是有治愈效果,要不然……”
容倾脚步声沉稳。
其实,池忱也送了他。
“再等等。”容倾抱着人,手没控制住,钳住游行的下巴继续深吻。
游行被他这习惯搞得心躁,揪他头发:“本性难改!”
容倾嘴被轻咬。
他回神:“乖一点。”
其实这一声乖,同样,也是说给自己。
容倾想,自己必须冷静。
哪知憋出毛病,心情压抑。
容倾看向医院外,游行让他抱了会儿觉得心里松快,抬手指了指:“你看,月光。”
“月光好圆!”
容倾有些感性:“我为日,你为月。”
游行心热,“这不是花好月圆吗?”
“不,卿为朝朝与暮暮。”
“当我看见你的时候,我觉得,春天就要到了。”容倾深情地看他。
“我觉得现在就是。”游行叹息,“雪融化后,是春天。”
“你站在我一眼就能够看见的地方,就是我全部的幸福了。”游行跟容倾肩并肩,“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一只死掉的蝉,所以,我不喜欢雪,但我喜欢你。”
“哪种喜欢?”容倾刁钻。
“很多很多很多的那种。”
“喜欢春天还是喜欢雪?”
“当然喜欢你,必须是你。”游行又补了句,“你你你你你你你——”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容倾。”
“只是这样?”
游行皱眉,“那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