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委实介怀公开自己跟他的关系,故而他想要个主权。
“舒时,谢谢你。”
容倾觉得爽了,他就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不怕游行不知道,就怕游行,也没怎么怕。
容倾露出有点痞的样子,又对舒时说:“你评价一下,我跟鬼王,谁比较强?”
舒时瞪大个眼,他左顾右盼,目光流连于站在对面,眼神火光四溅的两个强者中间。
“二打一?”舒时摆手,“我是来度假的,不是来送死的。”
“那你说对我感兴趣,是对我的惊雨刀感兴趣,还是对我弄死你这件事感兴趣?”游行的话喧嚣而至。语气裹挟着冰与雪的淬炼,“舒时,你想现在死,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
“恶魔s跟梵天。”游行语气嚣张,“这两个人旗下走狗无数,你选择当哪个的不孝子呢?”
游行姿态傲然,话,甩了出去。
容倾听游行的话,脸色倒是好了一些,他看舒时往嘴边呼了口气,又捏捏耳朵,转身要往里走。而池忱,静寂漠然看着季舟槿跟季蕴,一脸惆怅哀伤的模样。
舒时冷道:“我是来寻找刺激的,不是来送死的。”
“你们大战,我一定会来插一脚的。”舒时瞪了眼容倾:“我的梦魇之术,从未对你产生妨害,你怎么做到的???”
容倾看游行的脸,笑容真真是难以言喻的……
他觉得自己像个畜生,不该如此,可理智终究不敌多巴胺。
人很难分清楚到底是爱情使人产生欲望,还是欲望压过对喜欢之人的怜惜。
他不耽于欲望,但是情到深处——对方又是他喜欢,纠缠了这么多年的挚爱。
可惜约莫他们相遇的时机跟身份都不太对。
容倾一直都是想好好抓住这次机会的。
容倾又表白,“靠诚心,人哪里有不上当的。”
舒时:“你在放屁!”
“你故意放水,是不是?”舒时脸色阴了,他双手叉腰,“老子可不屑被你们瞧不起。”
舒时脑子一根筋,他坚定地认为打败容倾游行就是他人生的至高目标,可今天到底是来旅游的,不是来受气的。
舒时拂手,计较的话跟葛朗台在世,小气吧啦又暗搓搓加了点嫉恨,“老子——诚信你妹!老子抠!不交房费了,你们两个他妈的付钱!”
地面一团深深黑黑的脚印。
游行感觉到冷夜的寒风霜冻,他听容倾的话心想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注意场合。
随时随地都让人烦闷得很,四处表白说喜欢有必要吗,他们依旧处在当年同样的处境场合,他也不可能说会再次拒绝接受自己恶魔的身份。只是地狱城的的确确倾坠,所有的恶魔都已经零零散散,甚至于不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