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整个身子被容倾护在身前,他转头抬首,目光撞到容倾的。
某种不可言说的针锋相对又再度浮上水面。
游行:“……”
容倾靠他更近。
陆砜闻言,又道:“这事儿跟游大监察官没关系,纯粹就是我比较闲,主动找大监察官聊了一点我哥哥如何碰上薄沨的事,刚好薄沨跟好像游行很熟……”
情况不妙。
容倾敛眉,他只是就握着游行的手,然后游行怎么也挣脱不开了。
过了一分多钟,陈晔开在听闻污染物002还活着后,他就拎着人来砸陆明曜的场子。
实则陈晔开跟陆由一斗争已久,而陆由一是否身亡是个未知数,陈晔开却不能容忍陆明曜的权力凌驾于自己之上,他想弄死比自己地位高的陆家人很久了。
只不过笑面虎就是笑面虎,他礼貌恭敬对陆明曜说了句:“好侄儿,陆上校……不如把这个污染物002送入焚化炉吧……”
薄沨气性暴,刹那间!
他颈间长出蛇鳞,不消片刻便化作龇牙咧嘴的大蛇……
陆砜目瞪口呆,笑了下。
陈晔开拿出枪,军队还是整装待发。
一切突如其来,令刚过来这边跟儿子容倾会面的容淮南无言。
游行看到薄沨银色凄冷的目光,他心仍然很硬。
没错,他就是个旁观者。
能出来看戏就不错了。
游行始终无动于衷,薄沨化为蛇的力量却是不够。
在这短短数分钟的僵持中,陆明曜始终拿枪对准陈晔开,他站在了与人类的某种对立面,陆明曜道:“有本事,你冲我来。”
陈晔开神色阴冷,只得收了兵。
随即容淮南的目光跟陈晔开撞上,某种敌意悄无声息埋下了种子。
陈晔开道:“容院长,不要被恶鬼,骗得裤衩都不剩。”
容淮南目光看向容倾游行。
他内心其实很复杂,不过事已至此,在死了儿子又经历过好友游痕的死之后。
容淮南很难再将恶魔与人类分开来看……他说了句:“君子论迹不论心。”
陈晔开冷笑,“可惜你枉为君子!”
容淮南看了眼儿子,又看了眼走廊路过的小小婴孩,他耸肩,就说:“我儿子,长挺漂亮的。”
陈晔开做梦都没想到容淮南会讲冷笑话,他……无言以对,没趣走了。
可他眉头皱得死紧。
上车前陈晔开都还在骂容淮南这老匹夫,“他妈的,长得好看就了不起?我讨几个老婆,玩几个情人,碍他眼睛了?!”
陈寂白刚被放出来,他深沉又无奈地叹气,这么说:“……你长得确实辣眼睛。”
“德行操守,为官之道,人伦道德,”陈寂白毫无犹豫地痛斥自己的父亲,“你就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陈晔开大骂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