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傍晚,密码电台的前名嘴播音员双手双脚被捆,蒙着眼睛堵着嘴,被一夥来历不明的人拉到厦门市外一处偏远的小楼。
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眼睛上的布撤掉,屋子里白光刺眼。
郁彗坐在一边,身上都是冷冷的煞气,他对播音员十九岁的儿子说,“去给你父亲醒醒神。”
男孩显然已经吓坏,九科的便衣在抓他来时使了一点非常手段,那是郁彗最拿手的,无伤无痛,却能叫人吓破了胆。
该怎麽做,郁彗教过他了。
男孩颤巍巍地走到他亲父面前,白光下昔日习惯了信口开河的男人此时满脸只剩惊恐。
他嘴里喃喃叨着:“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打我们两个都要死……”
啪——
男孩的手重重落下,他一巴掌打在了他父亲的嘴上。
这一下力道着实不轻,男人脸上即刻就起了印子。
郁彗不说话,不擡眼,可周身的气场压的男孩不敢停下来……
他只能继续打。
啪——啪——
子打亲父。
这是在古时极具侮辱性的一种刑罚。
男孩怕到身体直抖,但手上力量却一点点都不敢松懈,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在他爸爸脸上……
男人被堵着嘴,惨叫声从喊叫不出一直到没力气再叫。
整整打了逾百下的巴掌,两侧嘴巴都打到了血肉模糊。
“停吧。”郁彗这时才淡淡开口。
男孩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他父亲耷拉着脑袋,早就被抽的没了人样。
郁彗走过去,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拉起男人的头,居高临下地睥视着。
他对男人说:“你把我说成什麽样,我都未必会放在心上,可你如果是冲我哥哥来,”他弯下腰,用食指弹了弹男人肿胀流血的嘴,“我会让你,你儿子,所有你在乎的人,全都活得生不如死。”
“听得懂我的话吗。”
男人拼了命地点头,血顺着下巴滴下来。
郁彗松开手,缓缓摘下沾血的手套:“你爸爸岁数大了,不经事了,以後他做不到的,你要帮他做到,懂吗?”
“我懂……我懂……做得到的做得到的!”
郁彗把手套丢在地上,转身走出地下室。
那日晚间时分,那台在权贵之间活跃了一阵子的付费广播一夜间没了踪影,任凭怎麽输入密码和频率,屏幕上都只有一行绿色小字:此频道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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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彗连夜飞回北京,在凌晨时进了家门。
却不想一进门就被郁子耀抓了个正着。
他已经让管家替他圆了慌,他以为这样就能骗他哥哥去睡觉。
很显然郁副这次又估算错误。
郁子耀等他等到半夜,差一点就要去厦门抓人了,他心里憋着火,但一见到郁彗又成了哑炮。
他能怎麽办,这辈子他都拿郁彗没有一点办法……
郁彗慢吞吞地从郁宅大门走过来,走到郁子耀身前,被郁子耀突然伸出的手拉进怀里。
重重地一抱。
“轻点啊,痛……”
“下次不许了,知道吗?”郁子耀放沉声线。
郁彗在他怀里放松了身体,双手搂上郁子耀的腰,轻声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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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补个脑洞,一个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