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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来莫名其妙地嘴炮了一通,而且效果似乎还不错,不过顾北还是记得自己的真实目的。
他是来做周常任务的啊!
把酒杯砰地放下,顾北直接站起身走到凌沉旁边,提着对方的领子就把人提了起来。凌沉被顾北这一招吓了一跳,还以为要被揍了,他倒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闭紧了眼睛,然後被顾北一下子扔到了床上。
顾北欺身上前,单膝跪在床上,小脸上面无表情,直接把手伸向了凌沉的裤子,冷声道:
“我听说喝醉了的人不应,你有多醉?”
凌沉:“!”
虽然和顾北做过许多次了,但是凌沉依旧神情之间透着青涩,他不自在地并了并腿,心脏砰砰直跳,被顾北的小手隔着衣服轻抚过的性器倒是毫不客气地硬了起来。
“师丶师尊……你……”
凌沉原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更晕晕乎乎了,简直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不过他还是竭力捉住了顾北的手腕,感受手下纤细的手腕上细腻的肌肤触感,喉结滚动,试探着把顾北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
顾北任由凌沉把自己拽过去,接着就被猛然抱住了,凌沉的手有如溺水之人握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握在他的腰间,有些控制不住力气似地把他狠狠按过来,顾北也不反抗。
他就这麽冷淡地被凌沉死死抱住,下巴搁在凌沉的肩膀处,独属于青年人的热气腾腾的怀抱包围着他,也依旧无法让他的冷然变得温暖一些。这怀抱透着入骨的执念和热爱,还带着一丝酒香,似乎是不知名的果酒,也散发着青年人那种青涩酸甜的味道。
凌沉似乎很满足于就这麽抱着顾北,他低下头,把脸埋在顾北的颈窝里,深深地嗅闻顾北身上清冽浅淡的味道。他紧紧的勒着顾北的腰,让顾北贴向他的身体,二人的体温互相传递,一切都似乎更热了,但这一刻,又并不是暧昧旖旎的。
像是受了许多委屈的小孩子,想要在大人那里寻求一丝心灵上的慰藉。
虽然这个“小孩子”比顾北还大只,而且某个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戳着顾北。
感觉到凌沉的发丝在自己颈间磨蹭,带来阵阵痒意,但是凌沉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只是大狗狗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顾北微皱着眉,不耐烦地伸手,直接把年轻的小徒儿推倒在了床上。
凌沉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床上,後脑嗑得有点痛,还透着水汽的湿漉漉的黑眸茫然地看着顾北,半边脸上还粘着刚才额角留下的血迹。
“……师尊,怎麽了?”
他小心地轻声开口,仍有些稚气的俊脸上,染着濒临干涸的鲜血,一双湿润的漆黑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顾北,注视着他视为生命依托的残忍又可爱的师尊,神情充斥着茫然丶憧憬丶依恋丶爱慕,甚至是……畏惧的。
这一幕其实颇有冲击性,像一幅矛盾的画。
可惜,无人欣赏。
小徒儿似乎有点指望不上,顾北擡臀坐在凌沉腰上,伸出青葱一样纤细雪白的手指,解开了外衫。
帷幔落下,人影起起落落,细微的低吟随风散落。
……
【周常任务:和凌沉做爱3次,已完成。】
从凌沉房间里出来,顾北神色冷然地自己系上了腰带,而後仔细地将佩剑挂在了腰间。
之前被玉色的腰带勒出那种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之感,在煞气四溢的长剑挂上之後,立刻消失不见。
举目望月,夜幕深沉,距离天亮还需要一些时间。
除了顾北之外,一道长长的影子同样拖曳在甲板之上,影子的主人就站在距离凌沉房间十几步的距离。
不过他并没有看着房间,反而微微擡头看着皎洁的月亮。如瀑银发在月光之下,仿佛也泛着浅浅的荧光。
是任清芝。
小白鼠不睡觉,跑出来思考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