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危没继续问,他太了解自己外祖父的性格。
他不想说的事情,拿铁钳撬他,他也不会说。
顾危便将这事搁置在了一边。
反正外祖父总有一日会告诉自己的,他不急。
和家人又相处了几日。
顾危先是带人,将清河附近的东派叛军全部一网打尽。
接着带上那两百顾家将,潜入了岐东军帐。
朱狄还在做着美梦呢,粮饷全被烧了。
想到朱狄之前诽谤自己的那些话。
顾危还大摇大摆的进入他帐中,用特制的黑墨和朱砂,在他脸上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猪。
这种颜料,没个一年是不会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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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狄就顶着这张滑稽的脸过剩下的日子吧。
至于他的性命,顾危自然也是随意取之,但顾危没杀。
这么愚蠢的将军真的很少见。
万一朱狄没了,来个阴险狡诈的就得不偿失了,离间计也没法开展。
反正两派叛军已是囊中之物,顾危心中十分淡定。
第二日。
整个军营都炸了。
没了粮饷,自然不能再去骚扰清河郡。
最生气的还是朱狄,恨不得杀人!
到底谁的武功这么出神入化,能神不知鬼不觉潜进来就算了,还能在他脸上画画?
朱狄恨不得将自己的脸皮给掀了。
这“一只猪”,是对他赤裸裸的嘲讽和侮辱!
从此以后,朱狄就戴上了面具,连睡觉都不摘下来,因为摘下来,就会让他想到这一天的耻辱。
直到一年过后,朱狄才知道,这个嚣张到了极致的人是谁。
青年长刀策马,白衣轻甲,不过一招便直击他死穴,顺便挑掉了他的面具,露出了滑稽可笑的小猪符号。
朱狄咬牙切齿,“顾危,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辱我!”
顾危轻笑,“我一年前给朱大人留的这个印记,朱大人可用得习惯?”
朱狄瞬间眼眶通红,比战败了更抓心挠肝,状若疯癫。
“是你,竟然是你!既生我,何生你?”
顾危挑眉,语气淡淡,“你也配。”
朱狄气得浑身颤抖。
又不得不承认顾危说的是事实。
下一刻便径直迎上了顾危的长刀,自刎而死,血溅当场。
……
不过此刻的朱狄,仍然是那个自负粗大的鲁莽将军。
他冷笑,那人定然是提前给他下药了!
他不信天下竟然有人武功这么好!
处理好清河的安危,顾危带着裴今安给的信,继续坐船返回思南。
外祖母舅母他们准备了许多东西,有吃的,有银两,就连衣服玩具都有,近一百来箱。非让他带回思南。
他们生怕顾危一家人过得不好。
顾危知道这是心意。
尽管思南什么都不缺,他还是全部装上了船,妥善安置好,这一趟,可谓是满载而归。
抵达思南后,看见吃到亲人准备的美食而热泪盈眶的裴氏。
顾危轻笑,心道即便多花了不少人力,这一趟还是值得的。
毕竟自己娘亲开心了。
思南一切照旧,除了人才不够外,其他一切都好,百姓安居乐业,基建如火如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