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沐摇泽的百姓一移,就是一个绝佳的埋伏之地。
随便站在峡谷上放几支箭,就够吃一壶了。
更别说还有顾危设计的各种机关。
顾危单手敲击着栏杆。
“如今的清河大约有多少顾家将?”
“大概两百人。”
顾危眸中闪过暗光,“够了。改天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免得天天来骚扰清河的子民。”
没一会儿,就到清河了。
大船不能再继续前进,清河的水道很狭窄,只能乘坐小船前往。
顾危来得匆忙,消息传下去后,裴家所有人迅来到了正厅,看着他又哭又笑。
大舅:“许久不见,我们小时瑾又长高了。”
顾危:“大舅,我已经弱冠了,不会长身体了。”
外祖母眼泛泪花,“还以为你忘记你外祖母了呢,你那小娘子呢,怎么不跟着一起过来。”
这句话正好戳到顾危痛处,他垂眸,声音一瞬间变暗哑。
“她有事。”
那些表弟表妹,带着听雪楼的弟子出去玩了。
和家人一一寒暄完,吃完饭,顾危才有机会去和外祖父裴今安谈话。
裴今安向来不苟言笑,十分严肃。
如今也是一样,即便内心快高兴死了,面上不露分毫,冷着一张清正的脸。
爷俩在庭院相对而坐,品着香茗下棋。
裴今安开启话头,“怎么样,你那边?”
顾危沉吟片刻,“最多再过一年就能收复其他两派叛军。”
裴今安:“怎么打算的?”
顾危回:“刘秀多疑,朱狄粗心,宜用离间计。”
裴今安点头。
“可以,尽量将百姓伤亡降到最低,战争苦的永远是无辜百姓。”
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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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危终于切入正题,直言问道:“外祖父,你知道听雪楼吗?”
裴今安心中一凝,“知道,这不是四大门派之一吗?”
顾危眉梢微挑。
外祖父在遮掩。
他径直将藏清给的信件拍到了桌面,“外祖父,你和我师尊是不是认识?”
裴今安当即反驳,“不认识。”
顾危眯眼。
如果真的不认识,第一句话不该是“你怎么多了一个师尊”吗?
毕竟顾危和听雪楼的关系,连他父亲都不甚了解。
顾危叹了一口气,“外祖父,别骗我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师尊让我来找你到底所为何事?”
裴今安向来称赞顾危的聪明。
这是第一次,如此恼怒于他的聪明。
裴今安叹了一口气,“你师尊和我确实是旧友。”
顾危挑眉,果然。
“那你们为何不告诉我?”
裴今安说道:“有些事情你不懂。”
刚说完话,裴今安就现,这封信件下,竟还压着一张很薄的纸。
他开口,“下面的信,应该是给我的,我看了?”
顾危自己都没现,这封信下竟然还藏着一封信,十分讶异。
想着应该是外祖父和师尊独特的通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