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弱,应该还没感受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锦儿,怎么还把召宝带出来了?”姜竹筠担忧地看着沈召。
沈召身子骨不好,畏寒、畏风、体虚,现在天气凉,要是没做好保暖,怕是回去就得生场病。
秦锦儿也摸不清沈召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想着跟她一同来医院,她是担忧姜竹筠,沈召呢?
她认真想了下,猜测估计是儿子自己生病生多了,想看看别人生病吧?
秦锦儿面不改色地说:“召宝估计是想你了,这才跟着来。”
“原来是这样。”姜竹筠明显愣了一下,倏然,神情温柔地道:“你身子弱,用不着亲自来,想干妈了就打个电话,我知道了就立马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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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召眉头晕了点红,矜贵清冷的眸微微泛起别扭,余光瞥过身后的虞俏,白皙长指按了按太阳穴。
这哪是他想来?
是宝宝想看看元绛的惨样。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沈召顺着杆子缓声道:“好,我知道了。”
“快进来,里边开着暖气,别受凉了。”姜竹筠下意识搀住沈召。
倏然,一只冰冷的手挡开。
姜竹筠愣住,望进一双漆黑冷冰冰、却透亮的眸中,这双眼睛,漂亮得过分,总让她感到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可这般毫无波澜、宛若看一个死人的眼眸,她绞尽脑汁,也实在想不起,到底是谁,会拥有这样一双漂亮却空洞的双眸。
虞俏按住沈召的手臂挡开姜竹筠,迟缓垂着长睫,认真思考了一下,她说:“我来扶。”
“啊?”姜竹筠被这一声清灵的声音唤回神,表情错愕了下,美眸透出慈爱:“你来扶,你来扶。”
她说着,手又不自觉想去拉住虞俏。
虞俏倏地躲开,空洞的眸变得凶狠,死死盯着姜竹筠,声音透着股狠劲:“你想干什么?!”
“我、我……”姜竹筠同样震惊,她盯着自己僵在半空中的手,惊愕万分。
她刚刚,是想去牵虞俏?
可她们是第二次见面,为什么,会有这种潜意识的行为!?
沈召弓着脊背,捂着唇轻咳两声,露出一截后颈白得不像话。
他皮肤白,这么一咳,又嫣红了一大片,尤其是唇瓣,像是芍药般艳红,眼圈也晕染了一片的绯色,泛着水泽。
缓缓转过身,旁若无人地握住了虞俏的手,垂着眸撞见她充满警惕浑身带刺的模样,低哑的嗓音带着安抚性:“虞俏,没事。”
虞俏眉眼稍顿,唇瓣抿紧,长指撩过额前的丝,愣愣地盯着沈召的手臂,细细的肩膀耷拉下:“……抱歉。”
她对谁都有很强的戒备心,除了沈召。
犹如惊弓之鸟。
也不知道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像她这般浑身带刺、对谁都充满敌意戒备。
沈召黑直的睫轻颤,握紧了虞俏的手。
秦锦儿见状,赶忙伸出手拉着姜竹筠往病房内走:“竹筠,元绛怎么样?”
姜竹筠频频回头看,下意识想要关注那个总是躲在沈召背后的女孩,闻言,这才收回目光看向病床上,脸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元绛。
摇头苦涩道:“左肩骨骼碎裂,就算养好了,以后也不能常使用左手。”
“脸倒还好,养段日子消肿,再抹点膏药就行。”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日子好好修养着。”秦锦儿坐在座椅上,目光移到一脸虚弱的元绛身上,看了眼那肿得跟香肠似的眼睛,目光顿了下,又看到那裹得严严实实的左肩,移开目光,怕下一秒笑出声。
元绛自然把秦锦儿的一切神态看在眼里,嘴角抽搐了下。
就知道这个贱人是来看她笑话的!
还世代豪门,不也照样看不起她这个养女?呵呵。
不过……
元绛目光贪婪地望向沈召,浑浊的眼球转了一圈。
既然秦锦儿这么看不上她,那她偏要当她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