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一会儿,时忱端着两个杯子过来了。
他将其中一个浅蓝色杯子放在桌上,冲她开口:“杯子是我新买的。”
“好看。”温予点点头,端起来杯子喝了一口,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
“你先跟卷卷玩一会儿。”
温予点头。
她看见时忱手里拿着药,端着另一个杯子去敲响了时母的房门,他手里还拿着几个标有维生素的瓶子。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温予看到时忱从时母房间里出来了。
“阿姨她吃药了吗”
“吃了。”
“那就好。”温予说完,看向他:“开始做题吧。”
“好。”时忱应她。
……
“砰!”
听见声音。
温予和时忱下意识往时母的房间看过去。
就连在玩玩具的卷卷都被吓了一大跳。
时忱猛的站起身,快步往时母的房间走过去。
温予跟在他身後。
卷卷也跟在两人身後。
来到时母房间门前,时忱擡手敲了敲门。
“妈。”
里面传来时母的尖叫声。
时忱顾不上别的,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杯子直接砸了过来,正中时忱额头。
“时忱,你有没有事”温予焦急地问他,伸手去检查他额头上的伤口。
“没事。”
时忱话音刚落,时母突然向着温予冲了过来。
时忱注意到了宋锦诗的动作,一把拉走了温予。
但没完全躲开,温予的脖子被抓了一下。
宋锦诗的情绪近乎失控:“你们是不是都想害我都想要我死”
“我不会害您。更不会让您去死。”时忱回她。
温予看过书,她知道很多精神病患者是会有被害妄想心理的。
她和时忱一起安抚了宋锦诗很久,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出了房间。
时忱几乎是一眼看到了温予脖子上被宋锦诗抓伤的痕迹。
他额头被砸的流了血自己都没发觉,却因为她脖子上被抓伤的一道痕迹心疼地红了眼睛。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我去拿医药箱。”
“我知道阿姨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这样的。”
时忱刚想说什麽,被温予轻轻抱住:“辛苦了,这麽多年。”
他低头,对上温予满是心疼的眸子。
……
秋秋有话说:
为什麽是ME
ME就是myeverything的缩写。
我的全部。
温昭昭就是时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