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害怕小丫头会消失不见,那种感觉伴随了他十几年,所以他比傅淮宴更加深有体会。
御北辞到的时候,见傅淮宴和薄琛在大厅外面站着,勾唇笑问:“怎么,两位兄弟这是特意在此恭候我大驾吗?”
傅淮宴扔掉手中的烟蒂,抬脚捻灭,一副看你不爽的表情盯着御北辞,手上疏松着筋骨,话里充斥着威胁:“正想找人练练呢,你来的很是时候。”
薄琛在一旁看着傅淮宴吓唬御北辞,唇边泛开一抹淡淡的笑。
御北辞看见傅淮宴的拳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拒绝:“还是别了吧,大过年的容易伤和气。”
他们哥几个,谁不知道他傅淮宴的拳头硬,小时候他们都不服他,他就是靠着过硬的拳头,把他们打的心服口服的。
从那以后,哪怕傅淮宴在他们中间是最小的那一个,但却能够让他们每个人都为他马首是瞻,而后来事实证明,傅淮宴也的确是有那个资本的。
傅淮宴面对御北辞怂了的样子,没再继续逗他,转身走去了大厅。
御北辞和薄琛见状,紧跟其后。
大厅里,三个小姑娘围着薄老有说有笑的,薄老乐呵呵的很是高兴。
这一幕看的一旁的薄琛不禁有些感慨:“爷爷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了。”
他知道他老人家其实也希望逢年过节的时候,他们薄家能像其他人家一样,到处洋溢着温馨喜庆的氛围,但偏偏一切,都从他母亲抑郁自杀,父亲续弦再娶后改变了。
御北辞拍了拍他的肩膀,极为严肃的口吻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