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你怎么如此喜欢看人吹彩虹屁?”。
弘历眯起眼:胡说八道!
“就这还朱批,浪费谁的笔墨纸砚呢”。
弘历暗中点头:可不是么。
“问安都问出花儿来了,他们这么闲得没事儿干吗?”。
“正经事没有,屁事一堆”。
弘历撇撇嘴:那可不。
璟瑟对他爹唯一的一点滤镜都碎完了:
“皇阿玛,我还当你每天神情严肃兢兢业业干的都是做什么指点江山的活儿呢,弄半天是被人捧得飘飘然了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嘿”。
弘历:“……放肆!”。
璟瑟挣扎着从他腿上蹦下去,“不容人家放肆也放肆多回了,还差这一回么”。
摇晃着小两把的璟瑟一边朝外走着,一边大声逼逼,“皇阿玛就是没点新鲜词儿,烦人”。
弘历脸黑完了,下一瞬便刷的起身追上璟瑟,反手给她打横夹在腋下。
“真是不教训不知朕也是有脾气的人”。
于是乎……
有脾气的弘历觉得棍棒之下出孝女,把骨头都还没长齐全的璟瑟抓去当了壮丁使唤。
骑射场。
蹲了一刻钟的马步,绕着场上跑了三圈,又练习了一把小马驹……最后是弯弓射大雕,当然,是那种堪称玩具的玩具弓。
李玉全程看得是心惊胆战:哎哟~皇上这回是下了狠手了?
不过也是实在拿公主没法子了,打又不忍心,道理说不过,骂更是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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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一脉相承的嘴毒谁也不让谁,公主尤其青出于蓝胜于蓝。
他冷眼瞧着,皇上真是痛并快乐着,可惜……可惜可叹了公主不是个皇子。
若是皇子……怕是太子就得立下了也说不准。
回去的时候璟瑟身上有些臭臭的,手软脚软窝在弘历旁边葛优躺,不过弘历身上也是臭臭的,还抽空撸着她圆乎乎的脑袋。
父女俩坐在龙椅上臭汗淋漓,臭味相投,一路上还不忘怼怼更健康,骂得有来有往。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冷不丁瞧见了一个宫女在那儿对着一棵树又踢又捶,嘴上念念有词,声声怨愤。
“不公平!”。
“不公平!”。
“凭什么!”。
“难道富贵就是富贵命,贫贱就是贫贱命吗”。
“我不服,我不服!”。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分三六九等!”。
弘历:“……”,哪里来的傻大个。
璟瑟:“……”,有点眼熟,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