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实在想不出,这两人凑在一起能干嘛?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随他去吧。
顾斐熠虽然毛躁也没胆子干什麽坏事,沈呈还是顾及顾斐熠是他弟弟,都为此戒色了。
应该也翻不出什麽大事。
“那你怎麽掉水里了?”
“还不是那傻逼……”顾斐熠骂人的话瞬间熄火,顾宴执不准他说脏话。
“就是……郁盛沅。”他说完看了眼郁星然,见郁星然没什麽特别反应才道。
“今天下午我和组员去公园拍微短剧,谁知道那傻……郁盛沅和他朋友也在,故意打扰我们,我气不过就把他推湖里了。”
顾宴执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怎麽也成落水狗?”
顾斐熠:“……”
“他偷袭,把我也推下去。”
顾宴执冷笑一声,“说了让你多练练,这麽虚。”
顾斐熠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诋毁,气得眉毛拧在一起。
“说了是他偷袭,要不然我一个人能打三个郁盛沅。”
郁星然没忍住笑了下。
“说起来……”顾斐熠犹犹豫豫,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视线落在郁星然的身上。
“怎麽了?”
“郁盛沅最近脾气特别特别暴躁,虽然他以前也和抽疯了一样,但以前那是嘚瑟,最近我听说一些传闻。”
郁星然:“什麽传闻?”
“郁家好像遇上了一些资金问题,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我舍友的父母说看见郁董到处求投资。”
“据说好像有个投资商突然撤资,而郁家筹备新项目已经开始,目前资金跟不上。”
郁星然听了没什麽太大反应,自从他离开郁家,郁家是兴盛还是衰败都和他没关系。
他也没拿郁家的资産,他拿的只是母亲为他谋划的,他应得的资産。
顾宴执打断他,“郁家怎麽样和星然没关系。”
顾斐熠一想也是,现在郁星然是他们顾家的人,郁家也就小门小户,总不能拉下脸皮求到顾家来吧?
那还真是不要脸。
“没事就走吧。”顾宴执下了逐客令。
要是以前,顾斐熠肯定要想方设法赖一下,或者抱怨几句。但今天,他干脆利落地说。
“再等二十分钟就走。”
郁星然疑惑,“为什麽是二十分钟?”
“呈哥说要来接我,二十分钟後到。”
顾宴执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他为什麽要来接你?”
顾斐熠一脸得意,“他人好,又不像你是个冷酷无情的哥哥。”
郁星然:“……”
顾宴执总觉得,每次和顾斐熠说话,额角的青筋就跳个不停。
“他好,你去认他当哥。”
“我不是已经这麽叫了吗?”顾斐熠眨了眨眼。
郁星然:“……”
他一手拦一个,“停。”
郁星然没觉得有什麽奇怪,只觉得沈呈人还怪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