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执两杯酒喝完,郁星然立刻帮他续上第三杯,而郁星然的酒看起来还像没喝过。
郁星然不会喝酒他是知道的,但还是第一次见郁星然这麽殷切地帮他倒酒。
“你要是有什麽事可以直接说的。”
郁星然眨眼,“没有啊,我就是想和你喝点酒。”
“这不是情·趣吗?”
“听说半醉又有点眩晕的时候,do起来特别有感觉。”郁星然朝他抛了个媚眼。“你不想试试吗?”
顾宴执看了眼又见底的酒,郁星然已经又开了一瓶。
真的只是喝个半醉吗?
郁星然这开酒的架势,像是想把他灌·倒。
顾宴执早些年也是酒桌上混出去的,那会他还不是顾总,跟在叔叔身边应酬。
酒桌上都是辈分能当他爹的长辈,顾宴执经常被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他叔叔有意锻炼他。
毕竟有自己人在身边,喝多了问题不大,以後自己出去应酬可就没人作配。
顾宴执没落下胃病,全靠家里的营养师,现在酒桌文化也还在,却不像以前那样玩命喝。
且他身份不同,给他灌酒的人就少了。
郁星然这样根本就灌不醉他。
“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
郁星然似乎也意识到顾宴执清醒得就像没喝酒,他换了个方式。
“我们来摇骰子?”
“嗯?”
郁星然:“你输了你喝一杯,我输了,我脱一件衣服。”
顾宴执:“……”
郁星然就差直接把想要灌醉他的目的,直白的挂在脸上。
也不知道郁星然是觉得自己僞装得很好,还是觉得哪怕他看出郁星然意有所图,也会配合他。
顾宴执思考了下,终于确定应该是後者。
郁星然那麽会演,要真不想让他察觉,也不会表现得这麽明显。
这是吃准了他会答应的。
“怎麽样?好不好嘛?”郁星然擡起手臂,轻轻撞了下顾宴执的手。
“你就穿了两件,够脱?”
“我运气好,你连喝三杯,我都不一定会脱掉身上这件外套。”
顾宴执:“这麽自信?”
“当然。”郁星然眨了眨眼,“来不来?”
郁星然从吧台下面拿出了两套骰蛊。
架势倒是挺唬人的。
“经常玩?”
“还行。”郁星然回答。
顾宴执:“看来酒吧夜店没少去。”
郁星然避而不谈,能少去吗?
他在酒吧做过服务生,除了酒量不好,酒桌游戏倒是玩得不错。
那会母亲刚去世,郁星然总得找点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没空胡思乱想。
夜晚总是容易令人多愁善感,所以酒吧忙碌热闹的夜晚,就是郁星然排解情绪的方式。
“两个人玩点简单的,比点数。”
顾宴执没意见。
一套有五个骰子,郁星然从给两套骰蛊里各拿走了三个骰子。
比大小,两个骰子就够了。
骰子点数相加,过十位数就只算个位的点数。
郁星然随意摇了几下骰蛊,压在桌上。
顾宴执摇晃了几下,也扣在桌上。
“你开。”
顾宴执拿掉蛊罩。
他摇到了一个六点和五点,相加是十一点,但过十只计个位数,那就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