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执痛恨郁星然的冷淡。
恰好门铃响了,顾宴执起身,“应该是叫的餐到了。”
“啧。”
郁星然看着顾宴执的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他有点想笑。
顾宴执还真是敢做不敢当。
他想到第一次和顾宴执发生关系,那会两人还没有在一起,郁星然喝多了,又是加了药的酒。
一时失控。
而顾宴执是清醒的,被他带得失控了。嘴上说着对不起,可却没有停。
他那会儿意识不清,却也不是没有记忆,第二天醒来想到前一晚的事,郁星然倒没觉得生气,也是觉得好笑。
他记得顾宴执的生丨涩,被他撩起火,手抖得几次戴不上套。
郁星然没耐心等他,直接将人扑倒了,然後就是……
两个经验全无的人,一个清醒着,一个混乱着,凭着本能,却没有半点技巧。
郁星然那时候不觉得︱爽,只是药效发作让他迫切想要。
他记得很清楚,是痛的。
也记得自己哭得泣不成声,顾宴执不知道要怎麽安慰他,只能不停道歉。
郁星然当时对自己丨粗丨暴,对顾宴执肯定也温柔不到哪里去。
他不舒服,顾宴执也不会有多愉快。
郁星然依稀记得,顾宴执当时并没有多沉浸在这场丨性丨爱中。
隔天,郁星然醒来没见顾宴执。
也猜他是不知道怎麽面对才跑的,只不过郁星然猜对了一半。
顾宴执跑了,但又回来了。
郁星然撑着下巴,那会纯情的顾宴执是真挺可爱的。
後来。
顾宴执把下药的人打了一顿。那人断腿住院,两根肋骨骨折,手好像还缝了好几针。
而郁星然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很久以後。
……
吃完东西,郁星然有点犯困。
这家酒店的食物都很好吃,郁星然胃口好就多吃了些。
吃太多就犯困。
顾宴执刚收拾完桌子,郁星然已经躺沙发上昏昏欲睡。
看他这麽困,顾宴执没有吵他,收拾完先去处理公事。
再出来时,郁星然躺沙发上睡着了。
顾宴执没有抱他去床上,他怕郁星然浅睡眠状态,动一下很容易醒,干脆拿了条毯子给他盖。
郁星然枕着抱枕,长睫落在眼睑下,落下一小道阴影,漂亮的脸上多了分恬静。
他只是安静的躺着,顾宴执的注意力被他吸引。
忍不住停下来,他什麽也没做,就这样注视着郁星然。
内心忽然平静下来。
他想,郁星然要是醒着的时候,也这麽乖就好了。
可他喜欢的又是郁星然那不服管的鲜活模样。
顾宴执站了一会,忽而想起那对被他藏着没机会送的对戒。
在确定郁星然周末会来,他就带着出差,想着万一有机会就这麽送出去。
顾宴执回屋去拿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