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执将郁星然的手臂压过头顶,目光凶狠,低头吻他。
郁星然也不甘示弱,哪怕手腕挣脱不开,他也会用力地回吻顾宴执。
两人自然而然脱掉对方的衣服。
没有什麽事是do一次解决不了。
如果有,那就多do几次。
三个小时後。
郁星然趴在顾宴执的胸口,哼哼唧唧地控诉。
“你刚很凶。”
顾宴执一脸餮足亲了亲他的耳朵,“是你先激我的。”
郁星然的语气懒洋洋的,“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吵是吵不起来,只不过是日常拌嘴,两人恋爱期就时常发生。
顾宴执又重复了那句话,“协议是三年起。”
“那又怎麽样?没准不到三年。”
郁星然推了下顾宴执,指使他,“抱我去洗澡。”
在这方面,顾宴执从来不会推脱。
相比郁星然一副低电量的模样,顾宴执反倒是一副充满电的样子。
“就算以後会……”
顾宴执还是不想说出那两个字。
“但至少现在,你不能,也不可以接触那些目的不纯的人。“
他的语气有点凶。
“为什麽?”
顾宴执顿了下,又搬出了顾老爷子。
“爷爷认为我们结婚了,就该对外公开。一个已婚且私生活干净的总裁,也会让人更加信服。”
“所以你晚上是因为这个生气,怕我私生活不干净,影响你的声誉?”郁星然挑眉,嘲讽。
“说到底还是为了你的利益。”
原来连占有欲都算不上。
郁星然也没放在心上,本来就已经知道的事实,不过是又被证实了而已。
顾宴执想说不是,张了张口又说不出。
说他在意的要发疯,说他想上去揍苏诺,说他讨厌郁星然和任何男人过于亲近吗?
像以前那样虔诚地告诉郁星然,他有多喜欢他,再让郁星然把他当狗一样遛?
顾宴执偏过脸。
单手抱着郁星然,等浴缸的水放满了,他才把郁星然放进去。
下一秒,他也单脚跨进浴缸。
水瞬间漫了出来。
郁星然擡眸看他,似乎在问他进来干嘛?
“郁星然。”
“干什麽?”郁星然懒散地靠着,有些困倦地眨了眨眼,“来不了,明天还要上班。”
顾宴执气笑了,他现在知道郁星然为什麽撩他,还真就是那天当免费按丨摩丨棒。
全自动,按摩完还能提供各种周到的服务。
因为在这期间不能找别人,所以才来撩拨他?
顾宴执喉结滚了下,只觉得咽下去的是苦涩,泄了气一般。
“我们也不是在一起,就得做那些事吧?”
他认真的时候,郁星然总喜欢故意外歪曲他话里的意思。
“刚才是你主动的。”郁星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