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一追一躲,这时,凌砚接到秦绵的电话。
“嫂子。”
“我刚刚忘记告诉你了,小暖的确受了些擦伤,但伤口也被‘加工’了一下,她看着可怜点,你奶奶容易心软。”
并且,能激到凌砚和凌老爷子,当然,这理由她没说。
秦绵又道:“这是我出的主意,小暖什麽也不懂,你别怪她。”
凌砚的眼睛眨了眨,瞬间笑了出来,有些庆幸道:“我知道了!”
“那他们那边……”
“我会保密的,包括我爷爷。”
挂了电话,凌砚从床脚把小姑娘捞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
陶柏暖被亲懵了:“我嫂子和你说了,伤是假的?”
“说了,还好是假的。”凌砚把脸埋在她颈窝,“对不起,小暖,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陶柏暖扬起唇,算他还知道站在哪一边,要是他跟凌奶奶一样,她早八百年前就解除婚约了。
腿上的伤不能碰水,凌砚把陶柏暖抱去浴室擦身体,完事後又给她擦药。
擦着擦着,变了味。
凌砚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腿上的擦伤。
黑夜里,身下人溢出痛苦的轻哼。
凌砚一瞬间回到那晚。
那时候她有男朋友,凌砚一直以为她有过。
可小姑娘哭得可大声了,在他肩膀上咬了好几口,接着,他看到床单上的红。
震惊心疼之馀,又欣喜若狂。
他抱着她,一遍遍喊‘小暖’,吻遍她的全身。
第二天,佣人推门而入,他们被吵醒。
陶柏暖吓傻了,回过神来,两行眼泪流下。
凌砚擦掉她的眼泪:“哭什麽?哥哥会娶你的。”
***
最近,又有几个赌场发现东西,数量之多,纯度之高,是出事以来最严重的。
江行和当地警方交涉了好几天,声称是赌客留下的,警方当成赌场管理不善来办。
晚上,陶柏庭照例来到赌场视察,有人通报,科山想来拜见。
陶柏庭的黑眸里闪过精光,铺垫了这麽多,总算要露面了。
他开了一个赌厅,让人把科山请进来。
科山人至中年,五官粗狂,浑身上下透着凶样。
他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身後跟着几个随从,对陶柏庭微微一笑。
“陶先生。”
陶柏庭礼貌扬手:“科山先生请坐。”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有些紧。
陶柏庭开口:“科山先生的中文很好。”
“我母亲是中国人,从小就说。”
“科山先生来了几个月,不知道对赌场感觉如何。”
“陶先生管理得当,这地方环境如此复杂,陶先生的赌场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也都没有,实在是厉害。”
陶柏庭话里有话:“也不能这麽说,前几个月这里就开始不干净,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我哪里得罪人了。”
科山浅笑颔首:“今日可以得罪,明日也可以成为好友,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这份心了。”
“哦?科山先生有办法?”
科山没接话,转而道:“前阵子陶夫人在文化节演出,我有幸看到了,都说陶夫人惊为天人,果然名不虚传。”
科山笑了一下,偏头看着怀里的女人,捏着她的下巴。
“可是女人嘛,想要多少有多少,干嘛为了一个,把自己卷进风波里呢?”
陶柏庭眼中的笑意渐浓:“风波?”
“陶家这麽多年清清白白不容易,又何必再去查陈年往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