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柏庭徐徐一笑:“没关系,我很温柔。”
他俯下身,来到和她相同的水平线,酒香混着男性气息近在咫尺。
他摸着她的发顶,笑容宠溺包容:“小姑娘,我会一直对你温柔的。”
秦绵浑身过电,瞬间颤栗,一颗心乱得不像话。
她一把将人推开:“你离我远点!”
陶柏庭眉心微拧:“我是你老公,你想让我离哪儿去?”
……
我佛慈悲,佛祖能否超度他?
秦绵拾掇起残存的的耐心:“我是说……”
“算了!”
陶柏庭突然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嘴,眼神迷离,轻声呢喃。
“你是老婆,你说的都对。”
“但离你远点儿不行,这点不能听话。”
秦绵双臂垂下,放弃挣扎。
完了,陶柏庭彻底完了,他疯了,没救了。
“老婆,我想洗澡。”
秦绵无力点头:“好,你等着。”
出水口哗哗作响,秦绵坐到浴缸边,度秒如年。
陶柏庭晃了两步,蹲在她眼前:“老婆,我解不开扣子。”
秦绵已然成为行尸走肉,这个时候的陶柏庭于她而言,不再具备春药的能力,她只想当完仆人赶紧走。
扣子解完,衬衫半敞。
“还有皮带。”
“嗯?”
男人五官微皱,指了指腰间:“皮带啊。”
“你刚刚不是可以的吗?”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什麽?”
今晚的一切都在刷新她的认知。
“你是不是装醉啊!”
陶柏庭面不改色:“谁说我装醉了,我一点也没醉。”
啧,醉酒经典语录——我一点都没醉。
秦绵自觉无力回天,耷拉着脑袋,就算是演,他这也太逼真了。
“老婆,我是女的吗?”
她摇头:“不,你是男的。”
“老婆,我是室友吗?”
她摇头:“不,你是我老公”
“老婆,我很会给人洗脑吗?”
她摇头:“不,你只是很聪……”
话音一顿,什麽东西?
她擡起头,陶柏庭站在她两步远的地方,泰然自若,黑眸明亮。
有他娘的醉态!
“陶柏庭!”
“嘘,小声点,老公这不在呢吗!”
秦绵一秒抓狂:“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