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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第2页)

他最後的出路,断了。他做错了什麽?凭什麽?

昭歌还没想出法子安慰他,凌虚回来了。

数日不见,凌虚瘦了些,脸色不太好,只略略问了几句,便让他们啓程回听雨斋。

霍天没料到他会像没事人一样,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昭歌小心问道:“师父,城内的流言……”

凌虚疲倦擡眸,瞥着霍天。

他回程时,松陵大街小巷的风言风语,各种腌臜的猜测,也让他驻足半刻,可他不想在昭歌面前提及,道:“流言而已,清者自清,不必在意。”

霍天气上心头,道:“什麽叫不必在意?!”

都被人掀了老底了,凌虚眼里依旧无他,他究竟对他有多不满,连半句解释安抚都不愿给?

昭歌被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抖。

凌虚睨眼他,道:“你想听什麽?”

霍天一怔,他没脸在昭歌的注视下问出,只好硬生生吞回了那股怨气。

凌虚道:“入昭天楼名额被废,是你自己不争气,怨不得旁人,至于城内的流言,你若觉得刺耳,自己去澄清,我可没那麽多闲心管你的事。”

厉然的话,震得霍天身心俱碎,原来除漠视之外,凌虚还有如此绝情的一面,他算见识到了。

他犯了什麽错,才让人这麽糟践?

昭歌道:“师父,这怎麽可能,师兄明明就差一点,昭天楼凭什麽不要他?”

凌虚定了定神,昭天楼拒绝霍天的原因很复杂,牵连衆多,各种势力掺杂,连他也无可奈何,但能确定的是,此事与霍天自身能力无关,但他就是见不得他这副怨天怨地的样子。

他那双盛满委屈愤恨的眸子,莫名熟悉,他瞧了只觉遍体生寒。

太像了,哪怕死了这麽多年,一看到这张脸,总让他觉得她还活着世上,在他周围,形影不离。

凌虚狼狈移开脸,道:“荣州,临江,松陵,都有人不想让他进入昭天楼。”

昭歌恼道:“他们凭什麽?”

凌虚道:“我与邓禛他们商讨过了,他们让他先入晴夜署。”

霍天道:“我不去!”

一个新起的晴夜署,怎能与荣州昭天楼相较?像在施舍他一样。

凌虚气不打一处来:“随你,昭歌,处理完你的事尽快回听雨斋,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就这麽扔下一切不管了?昭歌诧异,猜凌虚是遇到了比松陵流言大得多的事,才会如此。

又出了别的意外吗?

霍天连遭噩耗,人险些站不住了。

昭歌扶住他:“师兄。”

霍天藏在骨子里的孤高,她是清楚的,该怎麽劝他?

霍天道:“我想自己待会儿。”

昭歌担忧地看看他,退了出去:“好,你有事叫我。”

独处了,霍天脑中绷直的那根弦应声断裂,坐下缓了很久,才理清思绪。

一切必然是樊渊做的,先让他入不了昭天楼,再趁势拉来葛二给他泼脏水,让松陵百姓觉得,这是他咎由自取。

羞忿後,他追根溯源——樊渊是如何发觉他与凌虚关系存疑的?

前後一想,瞬间明白了。因为秦洄。

当初红锦天说秦洄在他屋里翻找,他以为樊家是冲昭歌去的,没想到这回,他们的目标是他。

秦洄大抵是在朝夕相处中,察觉凌虚对他十分嫌弃,说给了樊渊,樊渊派人查了沈香寒的底细,顺藤摸瓜,在他之後,从白城寻到了葛二。

秦洄,都是他!他对他的仇恨,不觉延伸到了秦诗一家身上,这帮人,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

城内的流言,凌虚状似不在意,但他感觉得到,凌虚是碍于昭歌在才出口搪塞的,回听雨斋後,他势必要当面与他对峙了。

从前他不怪凌虚,可谁让他从小到大,一点好脸都没给过他,看他永远像在看一坨厌恶的狗屎,他恨他,恨极了。

可凌虚自恃甚高,会向他承认与沈香寒的私情,打自己的脸吗?

沈香寒随霍骁举家搬迁後,沈家也家道中落,满门衰败,时过境迁,再寻不出半个故人,他除了问凌虚,还能问谁?

屋外,昭歌心乱如麻,转了很久,霍天出来了,道:“昭歌,你先回听雨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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