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人谁啊。”
……
流云仔细观察了太宰,脸色突然沉了下来,躲到我身後:
“啧,怎麽是文豪流浪犬里的那个烫男人,看装扮还是if线的。”
流末:???
太宰:???
经过流云的解释两人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流末和流云穿梭世界这麽多年,其中去过的一个世界里拥有的很多漫画和小说是我们以身经历过的。
流云说那些作者其实是观测者,把各个世界的故事以漫画小说的形式投射出来。太宰治就是其中一个作品的人物。
流末:……原来他还真叫太宰治。
说起来这个作品流云还邀请流末一起看过,不过当时我认为这个作品是对历史人物不尊重和恶搞,并没有放在心上。
流末拧着被酒液泼湿的长发,突发奇想把头发凑近鼻子闻一闻。
好像在酒坛子里泡过一样,不如哪天试试在酒缸里喝酒?
太宰看着一直躲在我身後的流云:
“这位小姐,我想我应该没那麽可怕吧,为什麽你一直躲着我。”
流云又稍微弯了下腰,手掌向前甩动,很嫌弃的样子:
“去去去,别蹭我。”
然後沉吟了一声擡起头,掷地有声:“我对烫男人过敏”
流末用沾满酒味的手握了握流云,坏点子的想把味道蹭到她身上,替她开口:
“不好意思,流云对真实的烫男人有些ptsd,还请见谅。”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根据对方之前的表现,似乎,二人之间曾是‘朋友’?
“你有与我相关的记忆。”
太宰看着我,半晌才开口:
“是的。”
流末起了点兴趣:
“那个我是什麽样的?”
"我有次在试图用咖啡自杀,然後你往我咖啡里倒了三勺砒霜,"太宰治笑着後仰,"说'想死的话先把甜度调对'。"
"你总说我的绷带品味太差,"太宰治似乎回忆起什麽快乐的东西,眼睛里微不可察地泛起光彩,"可你那些影触手不也整天把自己缠成红色蝴蝶结。"
"你喜欢用《存在与虚无》当枕头,"太宰治继续开口,"顺便把森先生的办公室改造成存在主义诊疗室。"
"你就像颗行走的红宝石,"太宰治的指尖划过流末额间,"表面是暗黑的暴力美学,内里却藏着存在主义的温柔。"
流云对太宰治的咸猪手扔出抗议的游戏机。
"更正,"太宰治笑着躲开,"是'会用海德格尔砸人的哲学美人'。"
"如果要用一句话形容你。。。。。。"太宰治用绷带缠住流末手腕,"大概是'在永恒轮回中寻找此刻意义的黄昏观测者'。"
夸,夸太过了吧!
流云看着流末微红的耳尖气急败坏地咬住手帕,然後又是恶狠狠地看向太宰治。
流末温柔地朝他伸出手,绿色的眼眸流转着水光:
“那麽,等那个世界的事情完结,你想跟我们一起去书外的世界看看吗?太宰。”
太宰的神色顿住,眼眸微微睁大,像可怜的小兽,有一瞬间我感觉他的呼吸也跟着停止了。但也只有一瞬。
他勾了勾唇,恢复了神色。
我感受到掌心有微凉的触感传来,不一会又被重重地握住。
我:哼嘿嘿,酒味+1,今天谁都别想逃。
“可恶,流末你为什麽要带上他呀!你不是最讨厌麻烦了吗。”流云颤抖着手指不敢置信。
“哼,你不知道最讨厌就等于最喜欢吗?”太宰恶劣地在旁边打击她。
“你别胡说八道,流末最喜欢我了!”
……
看着吵闹的两人,哎,又要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