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宅也不用开刃。”
“家里最近不太平,不得已的时候用来防身。”
赵超没有再问,主要是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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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的仪器并没有检查出季疏缈的异常,除了她的大脑皮层兴奋以外,季疏缈的身体超乎寻常地健康。
“排除疾病因素,大脑皮层的兴奋是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
苏小苒和徐妍希刚来研究所的时候,也有这种问题,但熟悉研究所的环境以后,就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偶尔的大脑皮层兴奋是常见现象,并不能证明和季疏缈的“预知能力”有关。
季疏缈还在反复讲述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就像强制看一场电影,那些画面突然就出现在眼前了。”
从前好歹是在梦中,这次连做梦也不用了。
越来越多的难以解释的现象发生在季疏缈身上,这么多的偶然凑在一起便绝非偶然。
一夜过去,一无所获。
连续两晚没有休息,季疏缈也有些撑不住了。
临近中午,季疏缈回到家,却得知了小屿不在家的消息。
姥姥:“吃早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他说回房间休息,我估摸着应该快醒了,就去叫他来吃点水果,谁知家里都找遍了也没看见人。”
往常小屿出门,总是会和他们说一声再走。
“你别急,没事的,我去找他回来。”季疏缈安慰了几句。
她昨天猜想她如果是小屿,她会去看升旗,但她猜错了;
她今天猜想她如果是小屿,她会去杀了山本,季疏缈希望自己这次也猜错了。
季疏缈把姥姥交给朗哥,又转身出门。
她在想那只眼睛,透过竹篱围栏看到过的女人的眼睛。
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都令她觉得熟悉——她一定在哪里见过。
这几年遇见的狠人角色里,是女人的只有褚安然——可季疏缈并没有见过她。
季疏缈找了褚安然的照片和采访视频,没有高清到能看清眼睛细节的照片或者视频,但季疏缈敢赌那个人就是褚安然。
季疏缈对前排的隐枭和隐狼道:“联系警察局,我知道褚安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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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屿第三次踏进这座日式别院。
山本泽也喝着茶,对于他的这次到访也毫不意外,搁了一杯茶在他面前:“坐。”
秦书屿盘腿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端详片刻又放下,并不入口。
山本问:“为什么而来?”
“要你狗命!”
说时迟那时快,秦书屿拔出袖子里的短刀朝着山本的面门刺去。
山本反应迅速钳制住他握刀的手腕:“孩子,你早就暴露杀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