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缈回到家后从父母那里得知上午陆雍和的助理来过,给他们送了下周五的晚宴的邀请函来。
季疏缈欢呼:“oioi~这送的不是邀请函,送的是钱。”
做生意得靠人脉和门路,正所谓情报就是财报。
商量好下周兄妹俩、季时谦夫妻俩还有季振华一起去。
季振华有些紧张地搓搓手:“这种场合,我还有点紧张。”
季疏缈安慰道:“嗨,就是一群穿得讲究一点的生意人互相吹牛皮罢了。”
托周回的福,季疏缈上辈子跟着他见识过不少大场面。
礼服是来不及定制了,商量好周末一起去买现成的,兄妹俩就被赶上楼睡觉了。
朗哥还是被姥姥拉着把绷带缠上了。
“不绑着点,你就不把这胳膊当有伤的。”
朗哥无奈叹气:“能等我洗完澡再绑吗?”
得到的结果是“不能”。
回到楼上,季书朗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小神婆,你说我会孤独终老是真的吗?”
我哪儿知道,我上辈子都没活到老,但你当渣男是真的。
季疏缈心里嘀咕着,问:“你很在意这个事情吗?都问好几遍了。”
“在意啊。”他点点头,“我很羡慕咱们爸妈那样的感情。”
相濡以沫,互相扶持,互为依靠。
季疏缈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年啊~正所谓耗子吃猫奶,自己的命运自己改。会不会孤独终老什么的,关键在于你自己啊!”
季书朗轻轻蹙起眉,开始深思。
第二天,季书朗绑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连带着夹板一块用上了,反反复复路过须尽欢的教室。
嫌弃鄙夷
上了一周的课,陆陆续续见到了其他科任老师,都各有特点,但都有同一个优点——对自己任教的科目有着极其充沛的知识储备,能够游刃有余地回答同学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并且会夸奖鼓励他们主动思考提问。
有了珠玉在前,初一·五班的同学越发嫌弃杨莉娜这位老师。乔正信很快打听清楚了她的底细,确实是国外留学没错,也是硕士毕业,但她毕业的那个学校大家根本没听说过,靠着家里在区教育局有人,才塞进了附中。
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根本不擅长掩饰情绪,具体表现在当众指出杨莉娜的单词拼写错误、刨根问底地问一些语法问题,其中最让杨莉娜下不来台的是她自己选的英语课代表,一个个子小小的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孩子,每当她站起来提问时,全班大部分同学都会不约而同地和好朋友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笑一下。
这位课代表在小学就拿了许多重量级英语竞赛的奖项,每次都问得礼貌客气又严肃认真,弄得杨莉娜一点脾气都不敢有,每次都汗流浃背。
这一个星期下来,杨莉娜隐隐有破防的趋势。
周五这天下午放学,季疏缈去高中部找朗哥,他们要去商场和大人们汇合,买下周晚宴用的礼服。